苏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带讽刺:“既然知道多嘴无益,又何必多此一举?”
小太监被苏雅的直接质问噎得不知所措,笑容僵硬在脸上。
虽然心中不满,但他毕竟只是个奴才,只能强颜欢笑,赔着小心:“县主教训的是,小的知错。”
范悦芸心中暗暗叫好,还是自家表姐机智,对付这种谄媚的奴才,就是要毫不留情地打压。
“县主,既然是太后的旨意,那我们就应该即刻开始,不如就从午饭后开始练习礼仪吧。”荷香姑姑虽是用商量的语气,但那态度已昭然若揭。
然而,苏雅并未被这气势所压倒,她语气平淡:“或许荷香姑姑并不了解,忠义伯府的事务繁多,我每日处理这些已占去了大量时间,只能每日挤出一个时辰来学习礼仪。”
荷香姑姑本想借着太后的命令大展身手,却未料到苏雅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不等荷香姑姑有所反应,苏雅已起身,准备外出巡视自家的店铺。
“县主,请您三思。”荷香姑姑的脸色变得铁青,声音冷得像冬日的寒冰,“这可是太后的直接命令,县主难道想违抗圣旨不成?”
苏雅停下脚步,背对着荷香姑姑,没有回头。
荷香姑姑见状,以为抓住了苏雅的软肋,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县主,您该不会是不想嫁入武安侯府了吧?”
苏雅缓缓转身,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荷香姑姑,沉默不语。
正当荷香姑姑因这无声的压力而感到心虚之际,苏雅忽然轻笑出声:“若成为武安侯府的一员,意味着要放弃忠义伯府的一切,那我宁愿不嫁!”
言毕,她大步流星地跨出了门外,留给荷香姑姑的,只有一个决绝的背影。
荷香姑姑呆立当场,耳边回荡着苏雅对外面仆人的吩咐:“荷香姑姑是从宫里来的贵客,我们全府上下都要尽心尽力地招待,不可有丝毫怠慢。”
“是。”仆人们齐声应答,态度恭敬。
在忠义伯府,荷香姑姑或许能保持体面,但想要如在其他府邸那般颐指气使,无疑是痴人说梦。
范悦芸跟在苏雅身后,心中激动不已,眼中满是崇拜之情:“阿雅姐,刚才那位从宫里来的老夫人,眼神冷厉如刀,你怎么能在她面前如此从容应对?你真是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