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如何?”
金观察拍手道:“你的话一点不错,正和我的意见相同。如今那班办交涉的人要是个个都能依着你的话办事,有你这般的捡递,我们中国的权利何至于这般丧失!我们中国的百姓又何至于这样受欺!”
说着三个人不免嗟叹一番。
金观察道:“如今官场中人的卑鄙龌龊,比那前十年的情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说是罄竹难书也不为过。别的都还不说,最可笑的就是我们这班候补道,你只看全国行省里头那些最重要的差使,什么银元局、铜元局、铁路、矿务、军政、警军,那一处的总办、会办不是候补道当的?好象世上的人只要是个候补道,就无所不通,无所不晓,不论什么事情都是行家里手,不管什么要差都是熟手,好象不是候补道就不胜其任的一般。你想,那些候补道里头大半都是些有钱的纨袴子弟,仗着家里头有几个钱,捐个功名出来玩玩,那里会办什么事情?虽然候补道里头也未尝没有几个精明强干、有才有识的人,却是十个里头找不出这样的一个。把国家大事,一古脑儿的都交给这一群酒囊饭袋的庸才,我们中国的前途哪里还有什么希望!”说着不觉长叹一声。
正是:大好河山,寂寞新亭之涕;可怜明月,凄凉庾亮之楼。
男猪脚高谈阔论时事外交,其实作为一个历史背景,了解一下也是很好的。以往看到的都是更高层次的外交,而这种中低层次的外交,更贴近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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