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性的打击。
远江高氏内部,目前所有的权利都集中在退隐家督高师平手中,外加从属於今川家,对外事宜都是以骏府法度为主,倒是不用担心会出现内乱骚动。
“见过兄长。”两人相差四岁,高师义今年刚到而立之年,见到自家兄长先开口后,才连忙躬身还礼,恭谨地说道“祖父听说你刚才入城,立刻命我在这里等你过来。”
高师义少年失孤,父亲又受骏府之命,长年在外奉公,加之幼时体弱多病,都是由出云局悉心照料,为了不惹人非议,更是做主让自己的亲子高师盛替他前往骏府奉公数年。
即便现在可能会出现家督之位的勾连,可对兄长的这份尊敬,确实是发自内心而出,并非作伪之态。
“那就不要让祖父久等,快领我进去拜见。”高师盛对自己二弟,让他先行礼问安之事并无不满,两人感情很不错,奈何尊卑家法如此,并非是他们两个就能够随意更改的。
两人知道眼下,并非是寒暄客套的时候,高师义领着他迈步入院,穿过庭院后,先至佛堂等候,随后去禅房去请静修的祖父高师平。
高师义很快就引得一名老人回来了。
高师盛快步到门口,和高师义一块儿服侍祖父脱下木屐,搀他登堂。高师国座上主位,说道“你们也座罢。”
高师盛、高师义兄弟两个才跪坐侧席。
“听少辅告诉我,你前天派人送信回来,说你不想前往骏府任职,反想让家中帮你求取一郡检非违使?”
高师盛刚坐稳,闻言立刻起身,避席俯拜,恭恭敬敬地说道“是······孙儿自骏府奉公以来,历任侧近、奉行、同心、保司、乡佐、兵曹数职,深感过往见闻寡陋,才器浅薄,我家以法度立身,窃以为刑名之道要比前往骏府奉公···更能做出一番功绩。故而才斗胆推却家中的安排,想要留在远江国,在丹波舅父麾下继续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