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来。
“诩儿,你还是太单纯了!”
木振国打了一个激灵,幸亏是自己先回来了,若是此事被自己父亲听了去,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父亲此言何意?”木诩问道。
木振国反问“诩儿,你不觉得疑点太多了吗?”
木诩更为疑惑“疑点?”
木振国细细分析
“首先不管你那小叔顽劣不堪,掳走覃若依一事是否为真,我且问你,覃家是什么身份?西南郡四大富商之一,即使商人地位卑贱,但他的人脉自然不差的,与镇远公、安平公等名门望族相交莫逆,他怎会任由别人掳走自己千金却不声张?
其次,即使你那小叔是真的掳走了覃若依,那么我再问你,以覃若依一个弱女子,如何能逃出铁桶一般的西南王府?
其三,你认为你的小叔是个傻子吗?”
木诩摇了摇头,“小叔很机敏!”
木振国点头说道“既然他很机敏,他会交代打手一边追杀,还一边打着世子殿下的大旗吗?
最后,你听说过你小叔身边,除了黑卫以外,还有其他的打手吗?还有,被你制服了的打手现在人在何处?”
木诩这才反应过来,先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送完覃若依后便直接回了府,浑然忘记了那小巷中的打手们以及自己的侍从。
正在此时,一位侍从火急火燎地跑来,“三爷,不好了,刚刚有人发现,小公子的侍从被打晕在乌衣巷中了。”
木振国淡定地吩咐一声“找几个人把他们抬回来吧!”
这位侍从看到木诩没事,这才心中大定,领命而去。
“父亲的意思是说,有人做了个局,想令孩儿与小叔反目成仇?”
木诩有些明悟,刚才自己父亲所说的疑点,根本经不起推敲,只不过自己当时怒气冲天,故而没有多想。
木振国不答反问“明日王府大比,你的对手会是谁?”
木诩想都不用想,回道“小叔啊!”
木振国再问“那你不觉得这件事太过巧合了吗?”
木诩躁动的心瞬间平静,甚至后背冒了一圈冷汗,“好歹毒的覃若依!”
“可是她为什么要以我为棋,报复小叔呢?”
木振国笑了一笑“也没什么,就是前几日,你小叔把人家踢下了湖中!”
“小叔也太……”
木诩听此有些汗颜,小叔果然是顽劣的,那日他并没有前去,亦或者说,木天不仅没带自己去,就连木振国都没带去。
木振国却摇了摇头,说道“你我看到的只不过是你小叔顽劣,但却不然,当时落水之人众多,他为何不踢叶家的嫡孙,不踢舒家的嫡次女,不踢金宁候的嫡三子?其中的弯弯绕绕恐怕多了去了!”
他问道“父亲,那明日我该如何?”
木振国果断说道“弃权吧!藏经阁都快成你的家了,进不进都无所谓!”
木诩说道“可贸然弃权,恐怕过不了爷爷那一关……”
于是木振国就想了这么一个法子,让木诩第二日缠上绷带,装成重伤模样,以此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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