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木诩的弃权,英雄擂中,有人欢喜有人愁。
喜的自然是木流星,直夸木诩会来事,笑得合不拢腿。
愁的自然是观众,很多人下注买木诩赢,赔了个血本无归,尤其是‘某一角’的观众,个个气得咬牙切齿,一蒙面女子恨得将指甲缝都抠出血来。
一位世家女子讥讽一声“覃小姐,这就是你邀请我们来看的好戏?”
“哼!”
覃若依恼羞成怒,甩袖离去。
其他人也在气头之上,见此也纷纷离去。
郭文典和孙时启也不甘示弱,速速叫来担架,怒气冲冲上架而去。
……
可惜覃若依还是算漏了一步,那便是事情败露该如何处理。
这不,王府大比才刚刚结束,木天那火爆脾气一上来,拉上木诩和木振文、木振武、木振国三子,火冒三丈地便往覃府而去。
覃府家主覃印南反倒是晚了一步,才刚刚回到府门前就被兴师问罪的一干人等截了个正着。
但覃府也不是好惹的,见有人生事,立即走出十几名护卫将覃印南挡在了身后。
木诩定眼一看,这些护卫极为眼熟,可不就是昨日那些个蒙面大汉吗?
木天这暴脾气率先发难“覃印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派人偷袭我木家的嫡孙!你当我木家没人了不成?”
覃印南有些发愣,拱了拱手问道“木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木振武也是一个直性子,大骂道“你个老乌龟,少在这里装蒜,你女儿覃若依昨日差人行凶,偷袭我侄子木诩,你会不知?”
覃府那些护卫听到自家家主被羞辱,气息暴动,立即走上前来欲要动手。
木诩这才看了个真切,这些武者竟全在初冠境以上,其中一位肌肉大汉更是初冠境中品,敢情昨日这些人就是陪自己玩玩。
木振武迎面走出,展露气息,登时将覃府的一干护卫吓得止住了脚步。
一位护卫惊讶地说道“初冠境大圆满?”
覃府立即挥了挥手,示意自己人退下,笑脸相迎“木大人,此事之中定有误会,小女文雅柔弱,岂会做这种下作勾当?再者说来,你们可有证据?”
木天被问的愣了一愣,看向自己三儿子。
木振国会意走出,说道“证据?让你女儿出来对质便是!”
木诩也拖着‘重伤之躯’走出,指了指那几个大汉说道“我记得,就是他们几个打得我!”
“笑话!我这些个护卫未曾离开过我的身边,他是怎么打得你?”覃印南抵死不认。
木天生气地说道“哼!叫你女儿出来一问便知!”
覃印南看了看四周,居然聚集了不少好事的百姓,他提议道“木大人,不如我们进去细说如何?”
木天根本不理,大声说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老夫行的端,走的直,就在这里说清楚!”
覃印南实在是一头雾水,唤人去请覃若依,趁此空闲,他叫来那个护卫头子,低声询问了一番,这才将整个来龙去脉搞清楚,低声斥道“胡闹!”
而‘肇事之人’覃若依此时早已听闻消息,躲在大门背后偷听,顿时气得鼻歪眼斜。
不一会儿,覃若依梨花带雨地跑了出来,一头便扎进了自己父亲的怀中,哭诉道“爹爹,女儿冤枉啊!女儿昨日看完王府大比便径直回府了,他们泼脏水,要玷污女儿的名声啊!爹爹……”
还不待覃印南出声,木振国立即说道“覃小姐,如此说来,你昨日根本未曾见到犬子?”
覃若依一口咬定“未曾!”
木振国转而问道“诩儿,你说说,昨日覃小姐是个什么模样?”
木诩直言道“昨日未时,孩儿被围攻之际,还了几次手,故而覃小姐应是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