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若依不顾形象地站起身来,四处观望,寻找木诩的身影。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目光环视场内,加入了寻找之列。
“在那!”
不知是谁指了指。
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场内。
一位少年浑身裹着纱布,一瘸一拐地朝少年组擂台走去,正是木诩。
“怎么回事?”
这句话几乎成了所有人的疑问。
除了孙时启和郭文典,他们想的是“这怎么还能撞衫了呢?”
木诩几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了木流星的对面。
众人心才落定。
“木诩这是怎么了,伤的如此严重,还能比试吗?”
“对那顽劣世子,一只手足以!”
“不错,木诩虽然重伤,可能打得会辛苦一些,但绝不会输!”
……
观众席上的看客老爷们依然支持木诩。
覃若依松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来了就好!”
“白长老!”
木诩先向白际拱手问候。
“小叔!”
他随后又向木流星拱手问候。
木流星疑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昆淋城中谁敢动你?莫不是被木天那个老家伙打的吧?”
木天听此一个踉跄,这混蛋侄子还是那么的口无遮拦。
木诩这才说道“白长老,晚辈昨日遭遇歹人偷袭,受了重伤,来晚了一些,还望恕罪。”
他随即撇了撇观众席上那位蒙着面纱的女子,说道
“本场比试,我弃权!”
哗……
木流星懵了、覃若依懵了、木天懵了、所有看客老爷全懵了。
观众席上传来一阵阵惊呼声,此举令人大出所料。
覃若依差点气血上涌,昏厥过去,原本白嫩精致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无比。
她不顾形象地咆哮道
“废物!”
木天更是坐不住了,大骂道“怎么回事?木振国!你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打的?又是谁允许他弃权的?”
“回父亲,昨日诩儿回来时,便已伤痕累累,孩儿令医师速速前来,包扎了一番,当时天色已晚,故而未打搅父亲安宁,凶手至今未能抓获,但初步推断,应是覃家所为,不过孩儿也不知诩儿今日为何会做出如此举动……”木振国立即上前来,恭敬回话。
木天怒不可遏“覃家?此事稍后再论!”
“木诩,临阵弃权,与逃兵无疑,等王府大比一过,罚跪祠堂面壁思过,没有我的首肯,谁也不许把他放出来!
而你,身为木诩的父亲,监督不力,罚抄木家家训千遍,以儆效尤!”
木振国胸中满是苦涩,无奈道“孩儿领罚!”
…………
事情回溯到昨日,木诩暗中将覃若依送回府后。
怒火中烧的他原本想直接去西南王府打杀木流星,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此事得回家与爷爷商量一番,方能定夺。
于是他索性站在门口等待。
王府大比很快结束,但先回来的却不是木天,而是自己的父亲木振国。
木振国疑惑地问道“诩儿,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木诩恭敬地说道“回父亲,孩儿在等爷爷回府!”
木振国更加疑惑了,毕竟是自己生养的,什么脾气性格都知道,猜测里面肯定有事。
“诩儿,有什么事跟为父说便是,放心吧,你爷爷能做主的,为父亦能!”
木诩却摇了摇头,“父亲,此事涉及之人恐怕只有爷爷能做主!”
木振国一听,果然有事,连哄带骗地将木诩给拉到自己房中。
木诩不胜其烦,只好将整个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