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裹儿师叔这个告示是个啥意思,难不成她为了仙道玄门的安,真的跟她爹爹闹翻了,要斩断亲情,自此要投身仙道玄门的建设事业了吗?”
秋怀慈点点头,淡淡地道:“嗯,听她的告示,似乎是这么一个意思!”
拓跋嘟嘟啧啧几声,嘿嘿一笑,叫道:“师尊姥爷,裹儿师叔可真有意思,她不但是一个美人、妙人、奇人,还是一个狠人,魔门圣教可是拥有玄清墟的半壁江山,乃是与仙道玄门分庭抗敌的强大存在,她作为魔门圣教的公主殿下,钦定的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滔天,富贵无匹,生活的不知该有多么滋润了,也不知羡煞了多少世人了,而她现在居然为了敌派的什么安,放弃这种开挂的巅峰人生,她的这种反常的举动,是不是证明她最近吃屎了,脑子坏掉了啊?”
上官怜儿见拓跋嘟嘟又来了这么一段独特的憨憨语式,说的粗鄙,瞪了拓跋嘟嘟一眼,伸手在女儿的肩背上拍了一掌,玉脸一沉,呵斥道:“拓跋嘟嘟,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那有这样说你师叔的道理,平日我们教你的那些礼貌,你都学到哪里去了,真是的!”
拓跋嘟嘟吐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没有说话了,心里却不以为意。
秋怀慈见拓跋嘟嘟说的有趣,乐了,淡然一笑,道:“嘟嘟,你裹儿师叔从来不吃屎,脑子也没有毛病,她聪明狡黠,从不吃亏,心里的小九九,可会拨拉了,她今日既然可以一张告示跟父亲翻脸无情,恩断义绝,明天也可以来一张告示跟父亲和好如初,父慈子孝,这离家回家,进进去去的,不都是凭一张嘴巴说说而已,那里就当得了真了!”
拓跋嘟嘟叫道:“师尊姥爷,就算您说的是对的,但是,所谓天下无不是之父母,虽然父母有些地方做得不对,可他们必究是父母,做儿女的怎么得也要维护父母的面子的,而裹儿师叔现在居然公然发布告示,周知天下,不但指责父亲的不是,还要跟父亲断绝关系,她的这种倒行逆施,疯疯癫癫的行为,难道就不怕惹得她的父亲不开心,心存怨恨吗?”
秋怀慈笑道:“小丫头,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宝贝得不得了,就算孩子行差走错,忤逆其意,父母对儿女也不会有隔夜之仇,很快就会原谅的,就像你一样,你经常很妹妹争风吃醋,胡搅蛮缠的,把你娘气的半死,可也没见你娘将你逐出家门,让你流落街头的啊!”
拓跋嘟嘟虽然不似云舒儿那般心有九窍,却也不是傻子,见师尊姥爷虽然和蔼可亲,柔声细语的,但是,话里话外,暗藏机锋,对她的小性子进行提醒规劝,登时神色微滞,脸颊微热,颇有一些不好意思。
拓跋嘟嘟咳嗽两声,讪讪一笑,嘿嘿地道:“师尊姥爷,我们是在说裹儿师叔的事情,您扯我干嘛,您这样说话,可就没有意思了哈!”
秋怀慈嘿嘿一笑,道:“小嘟嘟,你还知道我在说你,看来你还是不笨的嘛!”
拓跋丢丢被上官怜儿抱在怀里,嘴唇蠕动,在娘亲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双手不停地捏揉着娘亲软软的耳垂,即儿,眼睛一瞥,见拓跋嘟嘟站在身边,念头一闪,来了主意,居然侧过上身,抓住拓跋嘟嘟的一把头发,要给姐姐织小辫子。
上官怜儿眉头一蹙,将脸一板,举起了手掌,
冲着拓跋丢丢的脸颊晃了几晃,怒视对方,作势欲打,进行威吓。
拓跋丢丢瞅着眼前娘亲晃动的手掌,虽然耳光一直没有拍下来,但是,眼皮闪跳,唇角抽搐,连忙缩回那要玩弄姐姐头发的小手,即儿,搂住娘亲的脑袋,在娘亲的脸上叭的亲了一下,龇牙一笑,满脸讨好的表情。
上官怜儿见到幼女的亲昵举动,结了寒霜的脸上立马阳光明媚,笑容绽放,那瞅着幼女的眼眸之中,满是疼爱与宠溺。
拓跋宏这时插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