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你裹儿师叔聪明睿智,胸有珠玑,今日她之种种所为,说不定乃是她父女早就商量好的,是两人唱的一曲瞒天过海的双簧,你可不要为假象所惑,把这事就当成真的了啊!”
拓跋致一一直没有说话,好奇心起,这时开口问道:“师尊姥爷,要是裹儿师叔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表面功夫,都是假的,她对仙门便一定另有所图了,那么,根据您老人家的经验,您认为裹儿师叔的目的会是什么呀?”
秋怀慈神色一敛,思忖一下,摇了摇头,缓缓地回道:“致一,按照师尊的推测,你裹儿师叔怎么做,一定是跟报仇有关,只是她性子狡黠若狐,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诡诈的很,我一时还无法窥破她下一步的行动!”
拓跋嘟嘟跟师尊姥爷感情深厚,关系融洽,说话百无禁忌,于是,嘻嘻一笑,调侃地道:“师尊姥爷,听说在您的这些弟子们里面,您最心疼裹儿师叔了,跟她的关系也最是亲昵,非同一般,您会不会有什么小道消息,早就知道了裹儿师叔的计划,却又瞒着大家,不肯告诉我们呀?”
上官怜儿见拓跋嘟嘟对师尊姥爷嬉皮笑脸,张口就来,真是一点也懂得避讳,不由得苦笑着暗自摇头,总感觉这个大女儿不是自己生的,是捡来的,性子怎么一点也不似爹娘的沉凝稳重呢!
秋怀慈一愣,即儿,也不以为意,嘿嘿轻笑,道:“小嘟嘟,你裹儿师叔虽然是师尊姥爷最心疼的徒弟,但是,你奄冲大姥爷也是我敬重的兄长,你裹儿师侄现在要找你大姥爷的麻烦,她担心我偏袒你大姥爷,便一直在提防着我,如此这般,她又怎么可能将她那些将要对付你大姥爷的手段与计划,提前告诉我呢?”
拓跋嘟嘟点点头,笑道:“嗯!说的也对,说的也对喔!”
秋怀慈神色一敛,问道:“怜儿,刚才断抹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上官怜儿回道:“断抹将布告递给我们的时候,脸色阴沉,很是难看,还说什么天大地大,父母最大,裹儿师妹这种忤逆父母的行为很是不妥,他希望你这个师父有机会,要好好地教育教育裹儿师妹,劝她早日回头,不要一错再错,然后,便匆匆地走了!”
秋怀慈点点头,即儿问道:“阿宏,你们今日还要不要继续下山回家呀?”
拓跋丢丢扭着身子,连忙撒娇,叫囔起来:“娘亲,娘亲,我也要回去,我也要跟着你们回去,我想爷爷奶奶他们了,我想阿黄它们了!”
上官怜儿眉头一蹙,轻声呵斥:“别吵,别吵!”
拓跋宏略一思忖,摇了摇头,回道:“师父,既然裹儿师妹扔了这么大的一个雷子,必定引起天下震动,接下来一定会有很多中州的玄门大佬前来找您商量对策,山上需要接待的人手,我们留在山上,您若是不想见谁,我们也好替您挡着!”
秋怀慈眉头舒展,脸上露出了欣然的笑意,点点头,道:“嗯,那你们便暂时留在山上,替我挡住那些滋扰的人,反正你家里没有什么急事,晚一点回去,也是不碍事的!”
秋怀慈与徒弟说了几句闲话,大家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