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那可不甘我们的事。”
慧心应了,聂小蛮就叫车夫开回东杨坊去。在一个隐僻所在停了车,放女仆下去。聂小蛮摸出一粒金瓜子,向慧心的手中一放,又和她附耳说了几句,方才吩咐车夫开回馋猫斋去。
小蛮问道“景墨,你不如到我的府里去坐一坐,等会儿再送你回去。”
景墨答道“这样正好。这桩案子把我困住在迷雾之中,摸不着方向,正要请你解释解释。”
聂小蛮摇头道“哎,你不要希望太大。景墨,坦白说,我此刻正和你一样模糊。”
“真的?这女仆的话不能供给你什么线索吗?”
“不,她的话反而增加我的疑惑。我起先因为一些情形,很怀疑鹰扬和这凶案有很深的关系。我们到了司马家,又得到了几个印证其一,他吩咐佣人拒客,似乎有些心虚;其二,我知道了他住在楼下;其三,你进去谈话,他又把假话骗你。这种种都足以证实我的推想。不料慧心的话不但不能给我一个最后的印证,却把我原有的想法也根本摇动了!“
“你原有的想法,是不是以为昨夜司马鹰扬曾到过翰飞的府里去?”
“是,我原本料定他如此。”
“那么你以为谋杀刘翰飞的就是他?”
“我敢说他至少有谋杀的企图。”
“事实上也有可能性吗?”
“有。他昨夜受辱以后,尽可能跟着刘翰飞到一道巷德仁里去,贿通了佣人进去行凶。”
“你这个想法确凿吗?”
聂小蛮沉思了一下,才道“确信虽然还难说,但我在和慧心谈话以前,我以为距离真相可能不远了。”
景墨追问道“现在根据慧心的话,司马鹰扬昨夜里明明没有出去过啊。”
“就为着这一层,又使我惶惑起来。慧心既然斩钉截铁地说昨晚秀棠没有上楼,显见鹰扬也没有出外的机会。若说父女俩串同,情理上又不合。”他咬着嘴唇停一停,加上一句叹唱,“哎,真困人的脑筋!”
沉默中骡车把两人带到聂小蛮的馋猫斋前,两个人刚才下车,卫朴已经开了门迎出来,报告里面有客人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