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剩我们几个孤魂野鬼,多半就是这法妨的……”
“我要说的法……嗯……这个名字也不好提,是真的犯了忌讳,有人昔年因为此事,和老国主闹了好大的不愉快,本来国主说定要改名字的,结果这名字一想就是三百年,临了名字也没想出来,自己倒是先疯了;你莫慌,这法子我们兄弟几人耍了千万年,也就疯了国主一个,不碍事的,倒是日后你去了中州,与人斗法,收尾处理干净些,莫要人寻了端倪,打杀上门来……”
“你且来看,咱们脚下这石夷河,老夫本体便是这石夷河水之灵,此河自太初延续至今,未见断流,未有石夷国,便有石夷河,石夷国虽灭,石夷河却依旧存在,且这河水湍急奔涌,东流入海。昔年老国主曾站在这里寻我一问,我今日来问你你说老夫这石夷国,到底是万古的岁月,还是一瞬的岁月?这河,存在了亘古还是刹那?下一瞬的石夷河,是否与万古前相同?”
“当年我曾问国主,这夺……娘希匹,这一法,与封灵术可有高下之分?国主只说,封灵术,是封岁月成妖,此为中庸法,而此法逆岁月,封身成妖!为上上法!是故总有一日,我们老哥几个,都要葬在岁月中,只有国主他老人家,可以沉睡在岁月长河深处……如此说,你可懂了?”
那白衣少年侧着身子落了老叟半个身位,此刻拱手作揖道“晚辈明白了。”
老叟闻言颔首,又忽的一抬头,似是透过了千万叠嶂,亿兆壁垒,只剩那双浑浊却摄人的眸光,死死地盯向苏幕遮这里。
“你呢?可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