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排放到某人桌面:“为什么没去扫地?我记得我通知过你们组是这周一开始。”
“我以为你说的是下周。”秦曾扭头看向一旁陈浩,“你也记得是下周吧。”
帮腔点头,一贯的伎俩。
甘洛拿起扫地日程表,看着秦曾,“好,现在我通知你秦大组长,这周由你们组扫地,下午下课就去把中午的扫干净。我有洁癖,检查时别让我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甘洛直接一屁股坐于旁侧位置,扯下手里一页纸,写上:
某年某月某日,甘诺通知某组扫地。于某日执行生效。
小组长确认签字:秦曾。(甘洛代笔)
“嘿”秦曾看着自己的名字,表情复杂。他都没动手,这名字签的……忒憋屈。
“别又说我没有通知。”甘洛啪朝前一推,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埋头书海,充耳不闻唧唧歪歪。
晚饭之后。
夕阳余晖按着日常的轨迹溜进教室。
与往日不同,桌面垒起的,除了书,还多了红色的东西,突兀的耸立在教室的八个座位上。
一把把红色手柄的扫帚被卡在椅子与桌面之间,直直的竖起。
教室里相继进来的同学看着这一幕一愣,走过旁侧的拉开椅子看了看,哈哈哈笑起来。
“甘洛,你的杰作?”张峰扭头看向甘洛,竖起了大拇指。
“就得治治某些人的皮条性子”甘洛语罢,乐哉看书。
教室外打闹声响起,是陈浩的声音,看着教室一幕。
“这……也就她干的出来,提醒的,真是‘到位’。”
陈浩扭头看了看秦曾,再看看位子上坐着的甘洛,抄起椅子上耸着的扫帚朝着外走。
秦曾抽开椅子,拿出卡着的扫帚扛在肩膀上,似笑非笑,看向甘诺竖起了大拇指:“你历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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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放假,只有一天,周日。
甘洛留在家里的时间只上午,午饭过后便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朝着学校去。
到学校,要跨越两个镇。
以她的车速单程约莫两个小时。
家里没人,每次出家门,送她出门的是她从邻居家抱养的小狗狗,白色的,矮矮胖胖,唤雪绒。
甘洛会扭头看他,然后慢悠悠的骑,雪绒会在后面跟着跑一路,怕他跑太远找不着返家的路,甘洛出了拐弯的路口就会加速让他追不上。
雪绒每到路口,就会蹲在原地,看着甘洛骑着自行车走远,看不见影子了,晃着尾巴慢慢归家,春三月如此,夏七月如此,秋十月如此,冬二月如此。
甘洛周六晚返家,听着车轱辘响,第一个冲出来围着她转的也是他。
记得一次周六没有放假,妈妈说,他在家门的路口等了甘洛一天。
雪绒慢慢长大,皮毛养的油光水滑,放假甘洛总会带着他四处撒欢,朋友来了,带着一起去放风筝,家里,雪绒谁的话都不听,但唯甘洛马首是瞻,口号“一、二、三。”只有甘洛的管用。
檐廊上养着的仙人球,细细短短的长针上发现了白色的毛发,甘洛扭头朝着雪绒追去,家伙蹭痒痒蹭到仙人球上去了。
或许不是蹭痒痒,和甘洛一样,雪绒喜欢在植物里面穿来穿去。
雪绒见甘洛拿手摸含羞草的叶子,他偶尔见没人也喜欢拿尾巴扫含羞草的叶子,一扫叶子闭上,再扫。甘洛逮着一回,抱着命令不许靠近那堆花,结果,还是失败了……
甘洛要去屋子外乘凉,抬了椅子在院子里看星星,记得那时他还小,小短腿儿一枚,小家伙怕黑一般,蹲在门槛边上瞟了几眼也没朝甘洛边上去。
记得一次,甘洛被爸爸骂了心里很憋屈,那时雪绒长大了许多,见甘洛一个人坐在屋子外面,从外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