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走去。
中午,去吃午饭的档口,甘洛堵住了秦曾的路。
陈浩看着甘洛,脸上嬉笑:“洛大劳动委员,吃饭时间,先去吃饭。”拍了秦曾肩膀示意去吃饭,“曾哥,走啊。”
秦曾没动,没事儿人一样看着甘洛道:“有事?”
“明日,你们组扫地继续。”甘洛很是惯常的语气。
“凭什么?”
“你问我原因?”甘洛反问,扭头看了一眼陈浩,再看向秦曾:“还有,陈浩小组长的监督工作,换你来做。”
“吃饭。”
甘洛撩下话,转身朝着食堂走,跟她斗,有本事耗到底。
身后陈浩低声“曾哥,升官了嘿。哈哈哈”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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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课是蔡老师的课,每次上课,甘洛总是最积极的一位,下课会将写好的诗词给蔡老师看,两人的关系亦师亦友。
巧姐看过甘洛的诗歌,拍着她的肩膀“丫头写小说挺好,这诗歌啊,偶尔写写陶冶情操寄托情怀就好。”
明人不说暗话,老师的意思甘洛自然知道,写诗是情感消蚀,甘洛没有消耗情绪的习惯和天赋。
和甘洛要好的小敬,很有写诗天赋,两人因诗歌结缘,甘洛虽羡慕,但重心还是放在了小说上。
没有人时,她们多唤蔡老师巧儿姐,雷厉风行,独特气质深得同学羡慕喜欢。
甘洛在老师的班上有一个称呼:“钢牙小妹。”还是老师亲封的。
高一戴了牙齿矫正器,一笑满口钢牙,加之甘洛n音和l音不分,回答问题总闹笑话。
她的声音和林志玲属于一个系列,不过没有志玲小姐姐小女人的磁性,多的是清澈。
一次听见秦曾低声学她说话,甘洛一眼瞪过去,对方耸肩摆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
甘洛喜欢做干花,然后塑封成书签。
积攒多了就成了一盒,周围人看见,又散开了去。
春四月,夏七月,冬十月,多是时令花开的季节。
地上捡的落海棠,树上偷的腊梅花,食堂前的樱花林,揪的或绿或红的枫叶,围栏的月季,颜色各异的树叶,野草堆里扒拉出的四叶草,他们见着,多存到甘洛那里,帮忙做书签。
塑封膜排尽了空气,干花标本的颜色和生前无异,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有个标本叫“蝴蝶骨”,是甘洛散步时见着,蝴蝶的内部被蚂蚁啃噬掏空,黑白交替的羽翼和皮囊保存完好,遂收了去,安至于透明塑料方形盒内,抽了真空做成了标本。
记得路遥一篇文章提到“合欢花”,巧巧遇见一棵合欢树,满树繁花似雪,捡起落英制成书签,后来不知是遗失,还是赠送了友人。
期合欢,赠合欢,离别寄语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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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教室里偶尔会传出浅浅的鼾声,写作业的沙沙声戛然而止,全场细听锁定方向。
醒着的憋着笑,由着那鼾声渐渐扩大提升音量。
甘洛没有午睡的习惯,即使趴在桌子上她也睡不着,多是将椅子微微换一个方向,面朝着窗户记记单词。
秦曾有午睡的习惯,有些时候还是一睡不起的那种,即使下一堂是数学,照睡不误。
甘洛喜欢观察人,秦曾也没有逃脱,用甘洛的话来说,他那叫“老爷子的午休”,很是祥和安静的模样。和骨子里的桀骜气很是不搭。
曾梅很喜欢薛之谦的歌,拉着甘洛一起跳了坑,每有新动态,都会拉着甘洛听。
那时很火《演员》一首,同期,甘洛也得了一个称呼――“独裁主义者”
日常称呼,也由甘洛,变成了:“洛哥”
来源,还得从秦曾那里讲起。
甘洛拿着扫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