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我是来高托(打架)的!”
通报完了来意之后,白镖师起身拿起长条包袱,同时张开双臂连撤三步、示意沈归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而沈归则弯腰捡起了一直用来拢火的惊雷短剑,仿佛地痞流氓一般、斜腰拉胯半睁眼皮、用通体乌漆的剑身一下下地拍打着自己的右掌、没好气地说道
“原来是个羊盘道,马前着亮片子,西边亮了(原来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赶紧亮刀子动手,我肚子饿了。”
“请了!看刀!”
随着一块青布高高扬起,那把镔铁戒刀也被白镖师握住了刀鞘!可惜,在刀头尚未离开刀鞘之时,这场比武虽然尚未开始,却已经落下了帷幕。
青布扬起的一瞬间、沈归右脚猛然蹬地发力、左脚向前迈出一大步,而左手的惊雷短剑,也准确无误的贴在了对方的咽喉上;如果仅仅如此而已,白镖师还能勉强接受这个惨败的结果;但他分明感觉到自己握住刀柄的右手,也被沈归死死地扣住了脉门,根本提不起一点劲道来。
眼下他连换命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不是细枝末节、临场发挥之类的小差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