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不可!”
终于有胆大的人跳了出来,打眼一看,是另一名礼部侍郎,赵文。
鸿德帝一口话梗在喉咙里,这一天早朝上的,真闹心。
鸿德帝赶紧挥手,说道:“说吧说吧说吧。”
赵文行礼,道:“圣上,仅仅是一桩小案,就连升两级,还就任礼部。这是否太过儿戏?”
还没等鸿德帝开口,商礼的亲僚们就开始上场了。
打头阵的还是程嘤,一张嘴就是讽刺,“哎哟,一桩小案,那小案一桩的话大理寺都没查清楚,皇城司也没查清楚。”
“哎呀,忘记了原来是皇城司的也中饱私囊以公谋私呢。”
程嘤又顺带埋汰了刘克源,叫他刚才附和胡方明。
赵文梗着脖子,道:“这不关我的事,况且,案子也没多么难,升一级就算是皇恩浩荡,连升两级还去了我礼部,这不符合大晟律法!”
方宇卿欲言又止,心中焦急。在一边接受道自家父亲的眼神后,才敢上前,说道:“礼部侍郎此言差矣,他商礼本就是探花郎出身。如今不畏强权,敢把今天这事儿捅了出来,还就证明了他清廉的本性!”
“若没有他,这冰井务一案还要调查多久?大理寺少卿忙的焦头烂额,他商礼助力,如今这品行高洁有谋略之人,为何就升不得这官?”
方家人再怎么不济也不是忘恩的主儿,方宇卿知道,若不是那天的成亲,兄弟几个帮他喝的太晚,也遭不上那晦气事儿。
还让商礼扯了进去。
赵文明显不满方宇卿的话,回嘴道:“他不畏强权,你问问东京之人,谁不认识他娘!可不是不畏强权吗,他娘就是权!”
“赵文!切莫胡言乱语!”
礼部尚书周严忽然出声,提醒着赵文,他也不想赵文在这个时候犯糊涂。
这番话不亚于直截了当的说她陆绣就是权贵,让人不敢惹。说陆绣一手遮天。
但凡这是事实,朝臣都不可能不帮他。可是他说的不是事实啊,那陆绣成天就是跟程嘤夫人几个人打麻将。
其中还有他夫人一个……
而且谁家权贵只盯着打麻将,连当初小商礼走丢了还是他夫人告诉的…………
经过周严这一提醒,赵文突然间回神,他祖宗呦,他刚才在口说什么狂言呢!
赵文先是抬眼看了陆绣,陆绣老神在在的,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只是低头不知道干什么。
紧接着,赵文又瞥到死对头姜宁那处,他俩同为礼部侍郎,平日里总是不对付,说几句话就呛呛。
这时候的姜宁竟然用欣慰的眼神看着他,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姜宁不得不佩服赵文的勇气,同僚,我敬你是条汉子!
你敢当着朝野上下说这般话,你可真是“刚正不阿”。
怎么没直溜死你呢。
赵文尴尬的突发咳嗽,“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朝堂上净是赵文的咳嗽声了,早就起身的沈辽好心的问了一句,“你可是身子不好?怎的比我还能咳?”
商礼强忍着笑意,她今天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人怎么可以丢两次脸。
“这,沈直讲,我,我身子还好,还好。”赵文向来尊敬沈辽,虽然被沈辽堵了一嘴,但还是对沈辽客客气气的,回答着他的话。
沈辽点点头说道:“其实还差了一件事情,昨天在国子监的时候,来了贼人。是他商礼一人动身,挡了贼人,救了包括我在内的,还有青安。”
听着沈辽说的话,赵文张大的嘴都合不上了,这也没有人告诉他呀。
现在在赵文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