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些没谱的,我只是见琴儿姑娘可怜才多关照些。”
“我可没说什么,莫不是你心中有鬼?”
谢江诚无奈,拉着清芷就走,清芷下意识回身看了眼赵初临,他不紧不慢跟在后头。
汴京南楼原本叫做南怀搂,因在城南,大家为图顺口,只唤南楼,后来竟连原本的楼名都不大喊了。城内贵族大多是南楼的常客,一楼不列席,只在北面搭了个戏台,二三楼都是独立的包间,清芷跟着他二人上了二楼,寻了个包间进去,房门是敞开的,方便听戏。
“芷儿,你手怎么了?”谢江诚突然皱眉,望着清芷。
清芷低头一看,连忙把手腕处用衣袖遮挡住,如今是初夏,衣衫渐渐单薄,她抬手时衣袖下滑,露出手腕处的青紫,竟恰被三哥哥看到。
谢江诚紧盯着她,清芷只好轻声道“昨日被她掐的,已经不疼了。”
谢江诚一叹,雪白的手腕一片青紫,哪能不疼,但有赵初临在场,两个妹妹打架毕竟不是光彩的事,他只是吩咐清芷要好生擦药,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