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大的拥抱,欣喜道:“你怎么也在?是哥告诉你我要回来的吧?哎呀,什么时候哥哥也会制造惊喜了。太棒了!一回来就看到你。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这是周怀民的亲妹周芷鸢。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谭琳只能含糊应是。怀民也没有插话解释。他们帮着芷鸢搬行李。
三个人跟司机一起把车里的行李搬出来,堆在前院。司机走后,谭琳和芷鸢往屋里搬小件,周怀民搬大件。
都到了屋里,芷鸢又让他把行李搬到楼上的房间,其他纸箱留在一楼。很快小件搬完,她拉着谭琳进了屋,说要给她做舒芙蕾。“哥,家里还有没有面粉?”
“不知道。”
周怀民忙着搬东西。芷鸢和谭琳在厨房做甜品,主要是芷鸢在忙。谭琳帮她找出原材料后,就在一边看。芷鸢动作娴熟,那边预热烤箱,这边用黄油抹好模具,再把鸡蛋黄跟蛋清分离,接着开始加热黄油,倒入面粉搅成糊。做这些事的同时还能跟谭琳聊天。
“宗门的活动不用去帮忙么?”芷鸢问。她正是回来参加家族活动的,不然要扣评议分。
谭琳说她就是一个小青林,哪用得到她。芷鸢说她也是,回来走个过场而已。
周芷鸢还小的时候,就跟随改嫁的母亲去了法国,假期才回来。一是为了补中文课,二是跟其他孩子一起参与活动,联络感情。
她跟谭琳年纪相仿,是很要好的朋友,每次来都会给她带点小礼物。谭琳不止一次在这间屋子留宿,两人无话不谈,躲在被窝里分享过许多小秘密。唯独喜欢过周怀民这事,谭琳没敢跟她说。
不多时,舒芙蕾就要烤好,芷鸢先喊怀民下楼,没有回应。“大概是洗澡去了。”她猜测。
“啊?现在?”谭琳觉得周怀民这个澡洗得莫名其妙。芷鸢说:“我哥他不喜欢身上有东西,估计是刚才搬东西出了汗。”
谭琳就笑道,原来他还有洁癖呢。芷鸢声音转沉,道:“自从那次被绑架后,就成这样了。看了很久的心理医生,现在已经好多了,起码像个正常人。最开始的时候都不让人碰的,碰了人他就会吐,一直吐到胃里没东西才能停住。”芷鸢讲到这,神色哀伤。“那时候,我真以为他活不下来了。”
绑架的事谭琳也听说过。周怀民在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失踪了好多天。周家发动人手去找,各家都有帮忙,就是找不到人。
一开始当作失踪案处理,后来收到了勒索电话,按着绑匪的指示,交了赎金才得到藏匿点的位置。最后在一个废弃学校里找到他,整个人只剩得一口气。谭琳还想去探望他,但那时候他拒绝了所有探视。再次见到他,就是数年以后了。
现在谭琳才知道,原来他得了如此严重的后遗症。她呢喃道:“还好,活下来了。”
“是啊。后来结了婚,日子也算是稳定了。没想到,这又离了。我嫂子对他很好的,什么事都迁就他。”
只是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