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何肆那早就化血的尸犬魄发出狂吠,何肆一把扯住何三水,向后掠去。
却是仍是晚了一步,城隍殿殿门无风合上。
何肆直接一刀挥出,就要破门,血色刀罡落在朱漆大门上,却好似以水洗水,又如泥牛入海。
何肆面色沉了几分,之前自遣的话,现在是要一语成谶了?
这哪是福至心灵啊,分明是祸来神昧!
果然,在侥幸逃过一劫之后,他只得了一夕安寝。
这是天老爷的手段?还是兰芝口中那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友?
知道无法轻易遁逃之后,何肆的面色却是不复沉重,反倒带上几分恣肆。
转头对着何三水轻声道:“爹,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可别再说自己帮不上儿子什么了,这不机会就来了?”
高台之上危坐的城隍金身闪烁几番,一个身着兼具禽、兽补子的红袍男子脱胎而出。
城隍爷面容威严,眼神犀利,气势凌人,扫了一眼何三水父子,缓缓开口,声如洪钟大吕,带着几分浑浑噩噩,不容置喙地诘问道:“何肆,你可知罪!?”
何肆闻言,呵呵一笑,轻声道:“你搁这儿装你妈呢?”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