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梨色夹杂,灌输入屈正体内。
屈正的身体逐渐被何肆的气机所笼罩,他的伤势在何肆的帮助下开始迅速恢复。
塌陷的胸膛几个呼吸间就被气机充盈,撑了起来,何肆本来也看不见他那微微扭曲的痛苦表情,只是专心屈正体内的伤势。
何肆提醒道:“师伯,我按照透骨图的气机流转的方式走几遍,再渡些本源给你,不用靠纸上得来,你直接按图索骥就好。”
……
另一边,何三水齐柔的房中。
两人都还未入睡,屋头有一张小炕头,还不到点起来的日子。
齐柔轻声道:“他爹,我感觉小四有事瞒着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何三水面色也是带着化不开的愁郁,摇摇头,“别想这么多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不肯告诉我们自然是觉得我们帮不上忙。”
齐柔面色一黯,低声道:“我心慌得厉害,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何三水叹了口气,说道:“只怪我这个当爹的没本事,遇到事了他也只能自己扛,咱们不拖累他就已经很好了,其实小四现在的本领,真不差了,看似和宫里那位关系也是匪浅,今天家里来了两位公公,都是平头百姓一辈子也见不到的大人物,人情冷暖,利来利往,以酒换酒,以茶换茶,这家如今是帮衬不了他一点儿了,都得靠他自己。”
齐柔忽然小声啜泣起来,“可我真的好担心啊,我最近心里一直很慌,七上八下的,我给孩子他舅舅写了封信,你有办法送去辽东吗?”
齐柔不知道自己弟弟在辽东做什么生意,这么多年,只见过他两次,还是听儿子说弟弟很有钱,待他也挺好的,她是真想不到别人了,求助无门,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何三水没有说妻子是庸人自扰,做父母的,不一定比孩子厉害,一代不如一代,才是真可悲,但总归知子莫若父,小四如今这样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过的坎儿,小四的本领越大,证明这坎儿也越大,而且他很可能就迈不过去。
何三水沉声道:“我想想办法。”
他们不知道的事,其实不用这封信,齐济已经通宵达旦,从关内道赶往京城。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