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塞了回去。
他颔首道:“成色不错,算是上品,就怕他山猪吃不了细糠。”
“老张,看这么久,担心我下毒啊。”樊艳似开玩笑道。
张养怡笑了笑:“我看了多久,你不就盯着我看了多久,分明是你担心我做手脚吧,我若是想害他,还会在这里浪费内力?”
樊艳笑笑,“说笑了不是?我只是好奇,你对这弟弟也太上心了吧,照顾至此,要说你们互不认识,我可不信。”
张养怡笑而不语。
“行,那老张你继续运功吧,我去吩咐厨房准备些吃食。”
樊艳走出房门,没走几步,又是打开了丹盒,不放心地拿出丹丸看了几次,确保没有被调包。
屋内的张养怡手中凭空出现一颗丹丸,对着昏睡中的何肆笑了笑。
“喑蝉房出身的,戒心真重啊,我还能害你小子吗?”
张养怡粗暴地将丹丸塞入何肆嘴中,又用修长的食指往里头怼了怼。
他将手指上的口水擦在何肆身上,低语道:“小子,你都把我当朋友了,我在你身上放个楔子不过分吧?放心,气机这东西,有借有还的……”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