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请。” 男人又问道:“吃多少都请?” 陈含玉点点头。 “当真?” 陈含玉有些不耐:“你再问我就不请了。” “哪来的大善人?”男人嘟囔一声,当即扯开嗓子大喊道,“给我来一缸坛子肉,一碗烂肉面。” 里屋传来伙计的骂声:“哪个挨千刀的砸场子来了?没有!咱这不是二荤铺。” 男人便又喊道:“那就挑最贵的上,炒肝、卤煮。” 陈含玉傻眼了,问道:“你不是说炒肝不好吃吗?” 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但它最贵。” 陈含玉一时语塞。 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