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把父亲服侍得妥帖了,母亲的日子竟比大哥和二哥的身为正室的娘亲过得还要舒坦些。
她便拿定主意,拿不定正妃之位不代表她输了。
人生还长,把淳王服侍好了,若是淳王能登上帝位,她一样是嫁给全天下最尊贵的男子!
一时的输赢不代表她的人生止步于此!
墨砚陪着笑,说道,“王爷说了,他不会委屈了侧妃娘娘,他晚些时候过来,叫您等他。”
听到淳王今夜要过来,容黛的眼中闪过一丝雀跃。
原本以为会被谢鹿竹打压得死死的,可如今看来,淳王还是不愿委屈她的。
身在后宅,只要有宠,就有无限可能!
她唇角微微勾起,面上却仍装出冷淡的模样,“谁稀罕他来!”
不过薄纱下的手却比心快,她麻利地从手腕上褪下一块玉镯塞给墨砚。
“喏~赏你的,多谢你来传信!日后王爷的喜好还劳烦小哥多说与我听,也好让我在王爷面前不失了礼数。”
容黛把镯子塞到墨砚手里时,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墨砚的手。
虽然是轻飘飘地擦过,墨砚的身上似有电流划过,他头低得更狠了,“属下遵命!”
竹香院
谢鹿竹戴着盖头端坐在喜床边沿,虽然累了一天,脖子都被凤冠压得快直不起来了,但出阁前嬷嬷教导她盖头必须被新郎亲手揭下,才寓意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她虽是对淳王心里有怨气,可终于嫁给他,思慕他多年的夙愿一朝达成,她不是不欢喜的。
她心里还存着侥幸,其他女子都是逢场作戏,唯有她是三媒六聘,三书六礼娶进门的正室。
淳王站在桌前,大红的喜烛烧得正旺。
下人已被他支走了,如今新房内只有他和谢鹿竹俩人。
他迅速从袖口掏出一包粉末,倒入酒壶里,晃了晃,倒了两杯。
他用喜称挑起谢鹿竹的盖头,盖头下的谢鹿竹是个英气的美人,只是美则美矣,却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谢鹿竹的眼眸中热泪盈眶,淳王却背过身去,以掩饰自己脸上的毫无波澜。
他端起方才倒好的酒,端到谢鹿竹面前,“鹿竹,饮了这杯合卺酒,我们就歇下吧!”
谢鹿竹接过,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二人交手,淳王趁谢鹿竹不注意,眼疾手快地将杯中的酒一扬,洒在地上。
而后他把酒杯放在唇边,斜眸看着谢鹿竹饮下。
只是谢鹿竹正欲仰头时,门外响起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重生换嫁权臣,长公主虐渣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