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除公务外,对其并不算了解。”
魏珩又问:“那他平日为政方面如何?”
“这......下官也不清楚。”县丞强扯着笑了一下。
魏珩直视着他,认真发问的时候,眼神似乎能洞察人心一般。
“据我所知,沈同书自上任以来,李大人便跟随左右,算起来也有五载之久,难道对他的事情真的丝毫不知。”
此话一出,县丞的身形明显僵硬了一下。
他不知道面前的两人为什么会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双手不自觉的捏紧。
“二位大人,沈同书所犯之罪罪大恶极,纵使处以极刑也死不足惜。县衙有关案情一事均已上报,不知大人所问的这些,与本案可有何关联吗?”
魏珩道:“按大魏律法,若要与官员定罪,需结合其政绩、声誉和民众之情而定,如今县衙送去的文书仅有其生平和万民联名上奏的罪书,对沈同书此人为官情况却不做阐述,却不知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大魏在定罪一事上颇通情理,问其政绩与官声也是为了在定其刑罚上可以酌情处理。
甚至曾经还有造福四方的清官在审问穷凶极恶的罪徒时,由于愤怒失手杀了人,最后却被判免除罪责,官复原职。
传出了一段佳话。
只是沈同书犯的罪,贪银三万多两,致使平河县饿殍遍野,十室九空,再大的功绩也抵不了他的罪行,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哪里还有什么隐情......”县丞干笑一声,接着道:“沈同书犯的罪即使有再大的功绩也免不了其死罪,大人又何必执着于此呢。”
魏珩看了看他,目光严肃:“不管他犯的罪有多大,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能缺。”
县丞闻言,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了。
他不想再同二人过多纠缠,即使他们两个是京中都察院派下来的人,他也没有精力再去周旋迎合了,便道:
“下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若二位大人想了解沈同书此人,不妨到百姓口中打探一二,下官可为大人找几个人过来问话。”
县丞直接将问题抛给了全县的百姓。
不过就算问了整个平河县的人,也没有一个会为了沈同书求情。
魏珩看向盛昭宁,见其默许的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不过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去藏书阁一观,不知可否?”
县丞怔愣一瞬,随即回过神来道:“可以,二位大人请随下官来。”
折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