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我还想问你呢。”苏乘义看着他,问:“你是不是破戒修为减弱了?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分心了?”
“破、破戒……”
陆子卿立马想到别庄和萧彦那次举动,倏然起了热,他轻咳一声。
“呃这个……京城天冷,你知道我最怕冷,许是不适应气候,容易分心,我下次注意,那东西你别乱扔。”
“我知道,已经烧了。”苏乘义说。
说话间临近重翠轩,陆子卿走在前面,人刚进院子,雪花铺天盖地似的迎面扑来,撒了他一身,还没看清人,就听到几声打闹声。
几乎是同时,苏乘义在后面眉目一拧,眼里瞬间起了肃杀之意,雪花还没落完之前,他蓦地穿过雪花,一手卡住前面那人的喉颈。
待陆子卿甩掉头上的雪,看清人后脸色骤变,连忙招呼苏乘义放手。
陈靖被掐那一下着实够呛,捂住喉颈呛咳,陆子卿立即拱手道歉。
“太子殿下恕罪,我弟弟不懂规矩,以为是对我不利的人,一时情急没看清才冒犯了殿下。”
陈靖惊魂未定,陈稷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还笑嘻嘻唤陆子卿。
“神仙哥哥你回来了,我们在玩儿打雪仗,你要不要来。”
陈靖面儿上不说,可那盯过去的眼神里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玩意儿,到底谁是你哥哥”的意思。
他瞅一眼苏乘义高高大大,一表人才,又看向陆子卿,“这是你弟弟?身手不错。”
这场面话,陆子卿一时尴尬,“他第一次来京城,让殿下受惊了。”
陈靖伸手拍掉陆子卿头上没掉干净的雪,看着他的脸笑了,“一场误会,无事。”
陆子卿没让他动手,自己拍了拍雪,问:“殿下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靖说:“听杨内侍说你不在太医院,我就来了,你上哪儿去了?”
陆子卿这才想起来陈靖服药的事儿,他掩饰说。
“国公府请诊,我去了一趟,殿下的药可以重新调整了,我这就去开方子。”
夜里,陈靖用了晚饭,服药之后,陆子卿又替他扎完针才离开。
陈稷又跑去院子里耍雪,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苏乘义抱着双臂倚着门框,话向身后的陆子卿。
“他是不是傻?那雪玩儿不腻吗?说话也怪怪的,像个小孩儿。”
陆子卿坐在茶几边,茶几上还摆着一本书,手指在掐算什么,听到这话,他倏然抬头看向门口。
“他是肃王,这话以后不准说,还有,这是京城……”
“哎哟我知道了。”苏乘义关了门,自顾往罗汉榻上一躺。
“这是京城要懂规矩,进出不可翻墙跳房顶,不要张扬要低调,不可故意招惹是非,你都说了八百遍了,大哥烦人,你啰嗦。”
陆子卿嘴角一歪,“知道就好。”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