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但屋里的几个人都能想象到当时的情景,都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那后来呢?”王惊蛰追问道。
“后来……”
赖子顿了顿,“后来就再也没人敢提剥皮献祭的事了,就改成了现在的祭拜仪式。”
“那这些年,有没有人在河神那摸到好东西?”陈三狗好奇地问道,试图打破这凝重的气氛。
赖子摇了摇头,“极少。河神水道凶险得很,进去的人,十有八九都出不来了,就算侥幸出来了,也多半疯疯癫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过……”
“不过什么?”王惊蛰追问道。
“也没什么……”赖子似乎有些犹豫,“就是年前的时候……”
“年前的时候怎么了?”王惊蛰的心跳突然加速,他有种预感,赖子接下来要说的事,可能和他父亲有关。
“年前的时候,有个奇怪的男人……”赖子看了王惊蛰一眼,欲言又止。
王惊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紧紧地盯着赖子,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陈三狗急得直抓耳挠腮。
赖子看了看王惊蛰,又看了看其他人,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
“其实也没什么……”
王惊蛰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就是好奇,问问。”
他的语气刻意地轻松,但握紧的拳头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赖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去祭拜河神呢。”
他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房间,留下王惊蛰等人面面相觑。
“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陈三狗看着赖子离去的背影,低声说道。
“不知道。”王惊蛰摇了摇头,但他心里却隐隐有一种预感,赖子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他不愿意说。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期待……
“哎,惊蛰,你想什么呢?赖子肯定知道点什么,但他好像不太愿意说啊。”陈三狗凑到窗边,用手肘轻轻撞了撞王惊蛰。
王惊蛰收回思绪,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他可能是怕惹麻烦,毕竟这事儿太邪乎了。”
傅伯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说道:“赖子刚才说,年前有个奇怪的男人从河神道出来,会不会就是你父亲?”
王惊蛰心头一震,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只是巧合吧。”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傅伯意味深长地看了王惊蛰一眼,“我看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赖子肯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说。”
“那怎么办?”
陈三狗挠了挠头,“总不能撬开他的嘴吧?”
“撬嘴倒不至于,”
王惊蛰沉吟片刻,“不过,我们可以想办法让他放松警惕,说不定他会不小心说漏嘴。”
“怎么让他放松警惕?”陈三狗一脸疑惑。
王惊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喝酒,男人嘛,喝了酒就什么都说了。”
“这主意不错!”
陈三狗一拍大腿,“我去弄点酒来!”
王惊蛰拦住他,“别急,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不能打草惊蛇。”
他转头看向傅伯,“傅伯,您经验丰富,您说该怎么办?”
傅伯沉思片刻,“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今晚先试探一下他的口风,看看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如果他真的知道些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