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洲”三个字,越想,越觉得之前什么时候,她听谁提起过这个名字。
只是,是什么时候,又谁跟她提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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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恨陆家的人吗?”
从东宁飞往卡尔加里的私人飞机上,江年依偎在陆承洲的怀里,抱着他,低低开口,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
四年来,他们从未提过跟陆家的人和事有关的任何一个字,陆承洲不提,江年也从来不提。
“恨。”
原本,江年以为,陆承洲的回答是“不恨”,所以,当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恨”字从陆承洲那儿脱口而出的时候,不禁让江年错愕,蓦地抬头,看向他。
陆承洲将手上的文件放下,低头看着怀里的江年,抬手将她耳鬓的短发,无比轻柔地拢到她的耳后,继续低低哑哑地道,“是陆家的人逼死了我母亲,我怎么能不恨。”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不报复,甚至是从来都不出手对付陆家和j.集团?”江年错愕,更加不解。
既然陆承洲恨陆家的人,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从不出手对付陆家,更不在任何人的面前提及陆家任何一个字。
看着江年,陆承洲扬唇,笑了,低头去轻吻一下她的红唇道,“因为我想看陆家和j.集团自取灭亡的过程,我要让他们清楚地知道,陆家和j.集团,不是输在任何人的手上,而是败在了他们自己的手里。”
看着他,江年点头,终于清楚了他的想法,“这十几年来,j.集团确实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我听说j.这几年连银行贷款都还不起了,各大银行都已经停止向j.放贷,并且有银行向j.发出了催款律师函,这样下去,估计j.撑不了多久就会宣告破产倒闭了。”
看着江年,陆承洲点头,“嗯,我这二十二年来等的,就是这一天。”
“你是打算,等j.宣告破产倒闭后,再把j.买下来吗?”看着他,江年问道。
四年来的工作默契,让江年只用一眼,便能猜出陆承洲的想法,而且在过去的两年里,很多重大的决定,江年和陆承洲都是不谋而合的。
越在一起,他们的想法和行动,就越一致。
看着怀里的江年,陆承洲扬唇,笑了,抬手无比宠溺地轻掐一下她精巧的鼻梁,赞赏道,“知我者,莫若老婆大人也!怕只怕.......”
“不,老公,你可以等到,你一定可以亲自将j.集团买下来,将j.纳入我们华集团旗下的资产之一。”在陆承洲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的时候,江年立刻便开口,打断了他,因为她知道他将要说的是什么。
看着江年,陆承洲点头,“好,那等到j.集团宣告破产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去马来西亚,将它买下来。”
“嗯,我们一起去。”
“爸爸妈妈,你们去哪,我也要去。”这时,一直在不远处和lilian一起玩的小家伙跑了过来,一头栽进陆承洲和江年的怀里,闪着黑亮亮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看着怀里可爱的孩子,陆承洲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亲亲他的额头道,“好,小卿也去,到时候和爸爸妈妈一起去买东西。”
“哦,太好啦,我要和爸爸妈妈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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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加|拿大,卡尔加里。
尽管集中了大量的财力物力和人力,但新药物的研究,终究还是赶不上陆承洲病情恶化的速度,经过了五年的与癌细胞的抗争,癌细胞还是彻底胜出,彻底侵蚀了陆承洲的五脏六腑,任何的药物,都已经起不到任何保护的作用,陆承洲的身体,终于彻底被击垮,不得不住进了医院,靠最后的天价药物和仪器来维持他的生命。
这一年里,江年抽烟抽的越来越猛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