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重来,愈发汹涌。
似有烈火焚烧,眼前字符跳跃,若人影憧憧,令人焦躁难耐。
不对劲。
他想起上楼前喝的那碗甜汤。
俊朗的眉宇落下一片阴影。
“砰砰砰——”
轻短的敲门声传入他的耳膜,挑逗着格外敏感脆弱的神经。
心火瞬间熊熊。
门口,简单卸去烟熏妆的郁宁晚清纯明媚,一双翦水秋瞳琢磨着什么。
末了呵呵傻笑,“姐夫,你怎么在这儿?”
那火迅速从胸口蹿至头顶,傅承屹嗓音喑哑,眸中墨色翻涌。
郁宁晚喝了不少,脸颊泛红,双眼迷醉。
外套搭在肩上,亮片小吊带露出大片肌肤,胜似白雪。
她有小巧的锁骨,细长的肩颈,还有与盛南伊几分相似的眉眼。
傅承屹冷冷别开视线,她却一头栽进怀里。
醉后甜糯的嗓音撩拨着耳膜,“姐夫,你走错,不对,好像我走错了。”
波浪长发飘动,宛若藤蔓缠身。
他的奇经八脉异常活跃,喉咙翻滚,似有什么要脱笼而出。
他紧咬后槽牙,把她推进书房。
猩红双眸在沙发上一扫,取来领带将她双手一捆。
灯光下的条纹领带仿若斑马般缭乱,傅承屹极力克制,打了死结。
郁宁晚瞬间酒醒了大半,哆哆嗦嗦地,“姐、姐夫,你是我姐夫,不是禽兽。不是,我姐、我姐还在呢!还有外……”
话音未落,外套塞嘴,只剩惊恐。
傅承屹没有废话,给她盖了被子便落了书房的锁。
与此同时,盛南伊听到敲门声来开门。
她从院里回来又去冲了个澡,穿着睡衣,一头秀发蓬松散开,慵懒性感。
脸蛋白里透红,清眸氤氲着水汽,朦朦胧胧,很是迷人。
外面没人,可能她耽搁了一会儿。
转身之际,纤细脚踝被捉住了。
烫热的温度传来,灼烧着她的皮肤。
地上的男人屈起一条腿,漫不经心的坐姿。
染血黑瞳紧紧镬住她,宛若猛兽向她张开血盆大口。
她瞬间一个激灵,“你怎么了,不是,你放开我!”
这个眼神这个掌心的温度怎么似曾相识?
傅承屹舔舔唇,声音沙哑,“我被下药了。”
盛南伊一脸莫名。
这是在外公家,谁会给他下药?
傅承屹忍得艰难,“帮我。”
有病吧,这种忙她怎么帮?
盛南伊忙不迭后退,不慎飞了一只拖鞋,也不管不顾地要关门。
仍有阻力。
傅承屹竟用手指直接挡住,被夹得眉头紧蹙。
盛南伊咬牙切齿,“傅承屹,你、你别得寸进尺!谁给你下药你去找谁!”
傅承屹眸光发暗,呼吸渐沉,“我去冲个澡。”
盛南伊挡在门口,寸步不让,“一楼也有。”
一楼有客卫,供住家保姆和客人使用,他今晚就在那边洗的澡,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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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屹双眼赤红地起身,全身喷薄着热气,“我再不济也是你女儿的父亲,你希望我这个样子被外人看到?”
不无道理。
万一外公外婆或者保姆起来……确实有点不合适。
盛南伊无奈地摆摆手,放他进来。
傅承屹迫不及待地奔向洗手间。
刚用完浴室残留着湿滑,他好像摔了下,碰倒了什么,发了几句牢骚。
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