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你,强行进入你的世界。
我怕你承受不住,想给你更多时间更多空间慢慢接受,可我也会压制不住。
伊伊,你是不是再也不能像电视里那个女生那么勇敢了?”
电视里那个女生不管暴雨雷击,誓要一个答案。
她曾经也是这样的人,却说不出“不是非你不可”的话。
蝶翼般的长睫频频眨动,一双杏眸凝起水雾,院灯昏暗,一切都不甚清晰。
包括她的心。
傅承屹从长椅上起身,慢慢走来。
平滑的水泥地上,两道影子越来越近。
“也是,一直以来都不够勇敢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你勇敢?”
盛南伊怔愣地盯着地上的影,终究交叠在一处。
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拥住。
低沉磁性的嗓音流泻在月夜中,“今晚月色好美,风也温柔。盛南伊,我真的很爱你,我想在每个这样的月夜拥抱你,年年岁岁,生生世世。”
“砰——”
震耳欲聋的声响不知从何处传来。
似乎震碎了什么,又在重建着什么。
只觉雾气渐浓,她视线一片模糊,找不到方向,只想冲出这片迷雾。
她想都不想地挣扎,飞快地冲向屋里。
飘扬的发穿过他的指间,什么也不剩。
傅承屹眸光深谙,扬起的唇泛着苦涩。
好像没什么用,又或者,他该不管不顾地吻上去,在她迷离之际狠狠逼她一次。
却又不忍……
他总是在矛盾中徜徉,迷失方向。
长腿阔步,他随她一同向屋里走去。
厨房里,黄薇听到动静走出来,“伊伊,承屹,我煮了甜汤,来喝一点。”
盛南伊摇头,头也不回地上楼。
两人之间隔着几步,黄薇端着甜汤挡住傅承屹,笑容和善,“女孩子都怕胖,晚上不敢吃东西。
承屹,你可得给我个面子。我在汤里加了点解酒的药材,你舅舅爱胡闹,非要拉着你喝那么多,我怕你明早醒了头疼……”
郁慕临下午回家拿了珍藏,非要跟他喝个一醉方休。
傅承屹不好推脱,陪着喝了些。
他酒量不错,现在哪还有半分醉意。
可她背影冷漠决绝,今晚估计无可奈何。
傅承屹也不好拂了黄薇好意,点点头,在客厅坐下来。
黄薇坐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
又是悄咪咪瞧傅承屹,又是向院中张望,坐立难安,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甜汤。
见傅承屹终于收回心思,喝起甜汤,她才放下心来,暗自吐气,喝了几勺甜汤,起身笑道:“承屹,你先喝着。晚晚说她上车了,我去门口等一会儿。”
傅承屹心里想着盛南伊,随意应了声。
黄薇急匆匆走出客厅,还不忘瞥一眼喝着甜汤的男人,眸底划过一抹得意。
——
二楼书房归属童兰芝,也是典雅的中式风,古香古色。
沙发与书房格调统一,红木的,又宽又长。
家里没有折叠床,童兰芝给他在沙发上铺了毛毯,拿来锦被,像模像样。
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傅承屹一目十行地翻着本古书。
他没带睡衣,穿着件黑衬衫,袖口随意挽起,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翻页,手臂线条时隐时现。
忽然,一股莫名燥热袭来,游走在指尖,书页也跟着发烫。
他眯了下眼眸,呼吸逐渐紊乱,喉咙干痒。
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冷水激荡在体内,压制住燥热。
然而片刻后,燥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