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多了解再做决定。”
“放心吧!”宋文玉语调渐高,“说实话你结婚的速度比我还快哩,”而后又慢慢下降,“我这还是多年暗恋,你……”剩下省略的话被她咽下,话锋一转,“对了,你知道吗?我表哥和他竟然是校友欸!他们甚至在M国时就认识。”
这未说出口的“你……”一下子击中安燃,她沉默一瞬,随即强笑道:“那真是挺有缘的。”
宋文玉自觉说错了话,“对不起啊燃燃,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安燃笑了笑,“没事的。”
宋文玉又问:“你们之间……怎么样?他怎么样?”
安燃不想她担心,也无意抹黑林澈,更不愿透露房中私事,于是模糊道:“挺好的,他是个很好的人。”
“那就好。”宋文玉又开心地聊起和李渔的相遇——在江市一家咖啡馆,“我当时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笑得开怀,可爱的眼睛弯成月牙儿,“心跳比我先认识他。”
后来的事情水到渠成,两人一个专注爱情,一个专注学业,都没有恋爱,又是校友,两家相隔不远,惊喜的是还有相同的兴趣爱好——这点据安燃对宋文玉的了解先存疑。
这任谁看都是再合适不过的恋爱结婚对象。“用我姨的话说就是‘即使是相亲也会相到一块儿去’的登对。”
“燃燃,如果我没有回江市,可能不会遇到他,”她笑道,“所以,你不要再自责,好好生活吧。”
她这一说让安燃更难过了,“不是的,这完全是两码事,你是被迫辞退,而不是主动离职。”
“或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环环相扣。你知道吗?原来北江北江,是江市的北面啊。”
安燃不再说话,她认为对所有已发生的事实的理解都是对各种预言判词的曲意逢合。
“如果咖啡店在南面呢?又怎么说?”
“可现实是它就在北面呀!这是重点,”宋文玉郑重道,“你不要纠结,我现在很幸福。”
随后她和安燃说本想请她当伴娘,可碍不过父母硬说伴娘得没结婚才行。
“他们可真封建。”
“叔叔阿姨也是为你的幸福着想。”
……
这通电话结束时,日正中天,阳光热烈但不刺眼。阿姨早做好了饭,林澈正好也回来了。
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