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你也不可能成长为一名合格的红营战士!”侯俊铖直视着赵可兰的双眼,苦口婆心的说道:“危难面前,只有责任,你想进红营、进工作队,就不能耍娃娃脾气,要担起你那一份责任来。”
赵可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侯先生……要怎么罚俺?”
“以前是要你抄书、抄纪律条文,效果不怎么样,该逃课还是逃课,今日换个法子,让你丢脸!”侯俊铖笑呵呵的站起身来:“让常干事带着你回学堂,就在操场上把学堂的学规、红营的纪律背上十遍,大声的背,让所有人都听清楚!”
常柯在侯俊铖身边说了两句,侯俊铖点点头,又补充道:“还有那几个跟着你一起逃课的娃娃,把他们也喊上,跟着你一起背!”
赵可兰面上一急,刚要争辩,摆了摆手打断了她:“我知道你想讲义气,一个人背了就不要罚你的同伴了,但是不行,你得牢牢记住,做了事就必然会有影响,而这影响不会只影响你一个人,可能是你的同伴、你的师长、你的亲友,还有天下的百姓!所以你做任何事都必须慎之又慎,每一个选择,都要考虑清楚后果!”
赵可兰张了张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常柯向侯俊铖行了一礼,便牵着她往寨外走去,赵可兰这次连挣扎都没有,老老实实跟着常柯走了。
侯俊铖看着他们远去,这才长出一口气,一转身,却见顾炎武和黄宗炎都在聚义堂门口看戏,侯俊铖赶忙上前行礼:“让二位先生久等了。”
“反正也没啥事,等得起!”顾炎武哈哈一笑:“辅明喜欢讲道理,若是老夫,早就拿着戒尺抽了,哪会费那么多口舌?”
“孩童嘛,生性好玩,讲讲道理、立些规矩,都是对的!”黄宗炎微笑着问道:“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辅明为红营掌营,许多事以军令解决便是,为何还要跟下面的将官争得面红耳赤呢?”
赤潮覆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