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髯,身着青衣道袍,于门前挺拔而立,风神潇散,气度逼人。
陈抗鼎一见之下,张口结舌,一句粗话一下被噎了回去,随之话语中多几分恭敬“老神仙,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这孩子吧。以后我与你有缘路遇,咱们就有肉同吃,有酒同喝。以报答你的恩惠。”在陈抗鼎眼里,金银珠宝如同粪土,人间至宝便是大宛的宝马大食的镔钢刀,能有酒有肉同吃共饮,那才算得上骨肉亲兄弟,才算得上重情重义。
刚才陈抗鼎在外面粗声嚣叫,那道士早听在耳中,不愿意搭理他,不及他近前,声色未动,便对他胸前遥指空点,陈抗鼎只觉得气舍穴被什么轻软一撞,接着喉咙一紧,再要想说话时顿觉得气舍穴处疼痛难耐,于是欲言又止。等片刻气舍穴不再疼痛,再要说话时又疼痛,知道是着了老道人的道儿了,心中更有余悸,不再言语。
青衣道士见陈抗鼎粗粗拉拉的,也不拿眼正看他。接过林战,健步轻履走进殿堂,殿中还有一黄袍老道,看样子年纪过百,他静静盘坐于内,紧闭双眼文丝未动,别人进进出出好像与他无关,仿佛是失聪失明一般,能于人声来往中打坐入定,显然非凡俗之辈所能做到的。
青衣道士盘坐于蒲团之上,将林战安放于右侧,伸出右手中、食二指,搭于林战脉上,自顾垂眉诊断,但觉得脉象异常,阴阳冲突,一股脉息至阳,如洪如滔,烈猛不驯,另一股脉息又似极阴,孱弱渐无,心下大骇,再探另一只手,更是惊惧,左半身滚热烫手,右半身冷若玄冰,不禁紧皱眉头,自语道“这孩子中了剧毒,又受了内伤。体内隐伏着至阳极阴两大脉息,伸手再一摸额头,手指一沾便弹了回来,额头滚热火烫,竟至炙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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