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机,顿了一下,便问道:“这个交易如何做的?”
“马车夫随我进城抓药,那药房里也是可以熬药的,现喝了现解毒,另外留一副药便带进观里来救你,我为了保自己保多米还有观主的清白,我自然也不会报官,好让这件事情无人知晓,至于你们的赏金,我去了城里取些给你们,你们没法跟你们雇主交代,得了我的钱出去躲上一阵子等风头过了,自然也就不追究你们了。”
他俩面面相觑,四只贼目,互相滴溜溜的看着。
我横下心来又加上了一句,“本官为着清白可以求一死,大不了与你俩一样,同样被毒死,你们不过是图财,我若死了,你们又求得什么,不仅陪着我死,还会落个六扇门全城通缉你们的指使人,还得牵连你等家人,别以为没人知道你们是谁?你们这马车是怎么得来的?自然有马房的人知道你们的踪迹。”
最后我再补上一句:“鱼死网破,那可是蠢货做的事儿。”
果然,那马车夫跟贼妇对视了一眼然后一拍肚子:“就这么说定了,我跟你进城,抓解药拿现银。”
那贼妇一把抓住马车夫,“你走了得了解药,得了现银,便扔下我守着这烂摊子给人抓。”
我想了想,这也是,万一这马车夫得了银子自己跑了,留下这仆妇将这事情嚷嚷开来,那大家的清白岂不一样还都得毁掉?
我便说道:“这样,我先将这小宫女和道观观主安顿好,我留下一封书信说遇上故人,临时出去一会儿,让她俩等着我回来。”
我想着观主和多米对她俩自己是怎么昏迷的应该不知道,便是知道了,有疑惑也必然会等我回来再商议,不会四处嚷嚷。
我便对那贼妇说道“还不快搭把手把她扶到房间去。”
那贼妇果然力气大,轻轻一拎,便将多米似小动物一般提着到了观主的房间放在椅上。
观主此刻伏在桌前,我低头查看了一下,见她呼吸轻微,果然是迷晕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我回头在书架上找来纸笔落了几个字“吾急事下山,回观之前尔等诸人不见。”
随后掩门出来便对那两个贼人说道:“还不快走。看看你两个的乌血越来越宽了。”
此刻两个人是已经慌了心神,没了主意,便在我的呵斥声中慌忙翻上了马车,一路向城里飞奔。
这马车真是颠的我头晕脑胀,不过也好,省的一直看着又黑又粗的贼妇脸容,真是又惧又恶心。
“将马车停在僻静一点的药房处,本官可不想张扬。”
那马夫果然将马车停到了西街背街一家大药房门口我抬头一见,门额上面写着“沈药”两个清爽的大字就迈步进去,对着柜台上的小二道:“我要抓些药材,药方子忘了,但我还记得,我家里的这两个亲戚刚刚进城,在路上不知让什么毒虫给蛰了,方子是我家祖传的解药现在马上就得给他们熬上喝。”
小二吃惊的看着我们三个人,那两个贼男女便站在门口处不敢过来。
我又对小二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看他们伤口处都已经乌黑了,若再不按方子把药熬上,只怕救不过来了。”
小二便道:“我这就去给掌柜的说。”一边进了里屋,片刻功夫便出来了一位老者,他对我说:“这位姑娘,老夫可否看看他们的伤处?”
我向二人指了指。
老者从柜台里出来向二人走去,先让二人坐下,一边仔细的看了看伤口又用手按了按,便将妇人的手抬起来闻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这毒全然不明不白,既不是蛇毒,也不是蝎子毒,唉,这春天来了,无名毒真是厉害。”
我心里突然紧张起来,这毒乃是配毒,行家是看得出来的。
“不过小姑娘,你可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