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妇低了眉毛,垂了眼,回到:“先前的两位妇人家里有事,便让我来顶她们几天。”
我点点头:“香在哪里?”
她便回身往大殿旁边的小桌子上取了三柱香两支烛与我,我接了过来,递与多米说:“你既然来了,也去上上香吧!”
多米接过去就向殿外的鼎炉里点燃。
我又对着妇人说:“劳烦你另取一副香给我。”说话之间,多米却捂着头摇摇晃晃起来。
我也顾不得仆妇递过来的香了便奔了出去,多米软绵绵的顺着我扶着她的手滑到了地上,竟晕了过去。
我使劲的摇着多米:“多米多米,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突然闻到了一股细细的异香,心头不觉一惊,赶忙屏住呼吸,转头望向仆妇……
而此时那位马车夫也进来了,两人不觉哈哈大笑,我定睛看着他们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位马车夫此刻脸上堆着横笑:“我们是什么人?待会儿去了一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那位泼妇在旁冷笑道:“看这样子,你并没有吸到迷香,你是准备自己闻一闻呢,还是我们来灌你?”
此时此刻,我逼自己冷静下来,头微微有点晕,我知道此刻少量的迷香只需咬破舌头就可以保持清醒,又立马用脚踩灭香烛,站起来忍着舌尖的疼问到二人:“看来你们是早有预谋,这白云观的观主想来已经被你们捆绑住了,不知你们想做什么?你们后面的主子是谁?”
那一脸横笑的马夫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后面的主子是谁?反正拿钱替人办事,把你送到红香苑,我们便拿赏金。”
我心头大惊,那红香苑可是京中当红妓院,“你们可知,绑架本朝女官是何罪?这里可是皇家道观!”我厉声喝道。
“少跟她废话,还不绑了起来拿迷香迷晕了好快快送去领赏钱。”一旁的仆妇不耐烦的说了。
果然,那马车夫从腰中取出一卷细绳向我走来,我不觉往后退了两步,便要奔跑,那仆妇一把抓住我听她粗陋的嗓子喉了一声“还想跑!”
我便奋力挣扎,此刻我将手指上的戒指在仆妇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而此枚戒指同样在车夫的手上也划出一抹血痕,两人恶狠狠的抓住了我,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声的说道:“你看看你们手上脸上的伤痕,血是不是变黑了?”
两人听得我如此说,便停了下来,互相对看了一下,我喘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这伤口已经中了毒,不信的话,你们用手掐一下,此处是不是已经麻木没有知觉了?”
二人松开手,各自试了一下,大惊失色,这又黑又粗的贼妇说道:“小婊子,把解药拿出来。”
那车夫也说道:“你若不拿出来,老子扒光你的衣服。”
我见他们相信自己中了毒,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们有谁见过用毒的人会把解药放在身上?你们若想解毒,便得速速的送我到城里药房,我去给你们抓药现熬。”
“臭丫头,想得美,把你送进城里,你便在那街上一吆喝,我们岂跑的掉。”
马车夫狂怒的说道:“搜她身上。”马车夫抓住我,那贼妇在我身上一通乱摸,我挣扎着说:“你两个蠢货,中毒了再起劲用力那毒越发散得快,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岂能既用毒又将解药放在身上好任人搜摸?”
两个贼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话,便停了手。
我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会把此事到处宣扬,现在这位小宫女还在昏迷中,道观的观主也在你们手中,我跟你们其中一个去城里熬药若四处宣扬,官兵追捕来这里一则你俩剩下的那一个肯定会要了他们性命逃跑,二则于我的清白绝没有好处,不如咱们做个交易吧!”
那仆妇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