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死忠派,如王猛,则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方家军身上,他们认为家族的荣耀与方家军的胜利息息相关,必须全力以赴支持他们。
主持攻击的主帅何成第一次指挥如此庞大的兵团作战,与以往的会战截然不同。会战通常是两支主力部队在关键的战略地点展开激战,以歼灭对方的主力为目标。但大兵团进攻却是一场完全不同的博弈。
何成的手下有十六个师,其中十个师以一条战线的形式向河南压去,宛如一道钢铁洪流。而何成在战线后方布置的军队则随时准备充当预备队,为一线部队提供及时的支援。
“消息传递是个大问题,”何成皱着眉头说,“这么长的战线,如何确保信息的及时准确传达?”
他的副手回答道:“元帅,我们已经动用了马匹、信鸽等各种信息传递媒介,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何成的战线推进得稳健而有力,让对面的元军无语至极。共和的大军犹如一座移动的山脉,压得元军喘不过气来。火力不足的元军根本无法对这条一字长蛇阵般的军阵造成任何有效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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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军原本擅长与红巾军一起以火器为辅、肉搏为主的打法,但在共合军如死亡之雨般的炮击和狂风般的子弹面前,他们找不到任何坚持下去的力量。在共合军的强大火力下,河南元军放弃了聚集力量寻求突破的打算,因为他们知道,冲向共合军的炮口无异于送死。
“我们的骑兵和鹰炮组合原本是无敌的,但面对共合军的火炮,我们根本没有优势可言。”一位元军将领无奈地说。
另一位将领补充道:“而且,我们的骑兵太宝贵了,不能轻易投入这场绞肉机中。”
就这样,在共合军的稳扎稳打下,孛罗贴木儿不得不向朝廷发出“共合军势大,河南局面不可为”的战报。
朝廷中的七王爷听闻此报后,果断下令:“让河南元军保存实力,带走足够的物资和工匠向北撤退。”
河南元军的北逃,无疑给当地的大户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孛罗贴木儿,抱着临走前大捞一笔的心态,加之前线民军对共合军的无力抵抗和巨大损失,以及元军统帅那蒙古人手下的骑炮部队,全是蒙古人,他们决定在撤退之际,对那些曾协助元朝镇压红巾军、贡献卓着的当地大户痛下杀手。
“这些肥猪养了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出栏了。”孛罗贴木儿冷笑道,随后便将从当地征召的民军调往前线,为他们接下来的行动腾出手来。
紧接着,元军开始对这些大户的庄园进行炮击,随后肆无忌惮地抢劫。整个河南北部陷入了一片混乱。在元军决定撤退的前七天里,他们抢掠了河南北部百分之四十的庄园,让所有的地主都尝到了被背叛的滋味。
“我们可是曾为元朝立下汗马功劳啊!”一位大地主愤怒地说道,“如今却被如此对待,真是天理难容!”
然而,在共和军接管河南局势时,一些宗族势力凭借强大的实力,暂时扛住了这一阵风波,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我们绝不会屈服于共和军的土改政策!”一位宗族领袖坚定地说道。
但当共和军真正到来时,他们的抵抗却如同螳臂当车,一个接一个地被碾碎。
而在共和军忙于收拾河南局面的时候,元军却趁机获得了宝贵的逃亡时间。
“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孛罗贴木儿催促着手下,“河南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天下,我们要尽快北上,寻找新的出路。”
就这样,元军带着满载的财宝和深深的遗憾,踏上了北逃之路。而河南的大户们,则在这场浩劫中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相对于河南大片土地的迅速收入囊中,陆海所指挥的集团却在山东遭遇了赵敏之父赵敏的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