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女记者也是相当毒舌和直白:“赵滨警官可是闻名普城的模范警员,是个警察就认识。您来之前已经有很多警察了,他们通知您的时候没有提到吗?”
余淮直直地盯着这个难缠的记者,可这个女记者完全没在怕,还接着问那些犀利的问题:
“请问您是否觉得赵滨警官的遇害是被之前他绳之以法的犯人所报复?这样的事情发生是否会引起景仰赵滨警官的警员们的激愤呢?”
“不好意思,这些问题我们暂时无可奉告,请你们不要打扰我们正常办案。”
余淮对语气充满强调。随后他发觉警戒圈围得有点小,而和这个记者同行的一个摄影师拿着相机要照,他连忙拦住那人的动作,并叫来小孟警官拦住这群记者,把警戒线围得远一点。
“这个《普城日报》的吴记者真的太烦人了,上次我协助北郊支队办案她就频频堵在案发现场,非要问个明白,比被害人家属还要急。”余淮很无语。
白锦说:“没办法,这样工作的记者业绩好。”
案发现场就在运动场旁边的茂密草丛中,徐恺队长已经在那里了。余淮看到了尸体,带有一些臭味,并不像是刚死。他绕道尸体另一侧去蹲下,被害者的面孔:正是普城刑侦总队前队长、三次获得上级表彰又在前天刚刚办理退休的模范警员赵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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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大妄为。”余淮说。
徐队没有看到女儿,于是问:“徐若菲呢?”
白锦:“在忙劫车那个案子。”
徐队点点头,让旁边的小夏警官说一下已经了解的信息:
“我们刚刚已经跟赵队的夫人通过了电话,她说,前天下午,赵队参加了警局的退休交接,之后回到家说自己约了别人要见面。大概是晚上七点半左右,赵队离开了家,并没有向他夫人透露约见对象和约见原因。后来夫人就联系不上他了。
起初,赵夫人以为赵队是和朋友约饭庆祝自己退休,但第二天早上赵队还没有回家,赵夫人给局里的兄弟打了电话,没有人见过他。给赵队本人打电话也不接。直到今天早上一个环卫工人在运动场旁边的草丛里发现了赵队的尸体。”
余淮:“所以死因是…”
“勒死。”
白锦仔细探查着尸体的情况,根本不需要去询问旁边的法医:
“凶器大概是比较粗的电线,纹路很常见。尸体面容扭曲、脖子上勒痕的不齐整,赵队被袭击的时候挣扎应该挺大。至于这个凶手——下手不是很利落,肯定不是惯犯,有可能本身也不是很强壮。作案的时候很慌张,不排除激情杀人的可能性。”
小夏警官结巴地讲:“呃…啊…法医刚刚也是这么说…”
白锦一眼就注意到了赵队的右手:紧紧攥着。她用她早已不知何时戴上手套了的手将尸体的右手掰开,只见指尖有一些血色。
余淮推测:“难道赵局在挣扎的时候,抓伤了凶手?”
徐队立刻叫余淮和小夏警官翻动一下尸体,并没有从赵队身上找到一处除了脖子上勒痕以外的外伤。
“那看来就是了。”白锦冷静锋利的眉眼和之前被噩梦困住的模样完全不同:“我刚刚看赵队的手就觉得不对:一般来讲,人在面对别人勒住自己时,都会用手疯狂的抓脖子上的绳子,试图逃脱。怎么赵队的惯用手偏偏攥着——他这是临死前,给我们留线索呢。”
徐队吩咐:“小夏,找人来把指尖的皮肉提取一下,检验DNA。”
“好。”小夏警官看到拉着警戒线的小孟警官没有经验地和咄咄逼人的记者们周旋,便提议:“要不,我去和小孟换一下,那群记者不太好对付…”
徐队点点头,准许了。于是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