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疼得发出惨叫,听起来格外的凄惨。
围观的读书人指指点点,看起了这场难得的热闹。
杜宁看着行刑之人,嘴角上扬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眼中更是流露出了讥讽的神色。
三十大板以后,被打衙役的后背鲜红一片,惨不忍睹。
被打衙役缓缓站起身来,一双眼睛怒视杜宁,仿佛是受到了很大的屈辱一般。
“很好,居然还能够站起来。”杜宁皮笑肉不笑。
“哼!我是屏国衙役,岂能在云国人面前低头?”被打衙役傲然道。
“说得好!”
其他衙役听完以后热血沸腾,大声叫好。
就连围观的读书人,似乎也都被这个衙役的精神所感动。
冯金铭对杜宁一拱手,说道:“云麒君,您临时剥夺下官的权力,下官无话可说,可这衙役终究是我们衙门的人,是您下令打他,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对您文名会造成不小的影响,毕竟您身为人族文君,只因为别人对您的不敬就打人板子,必然会被诸国读书人说闲话,到时候小心会被辽国的读书人参奏。”
“本君打一个该打之人,何惧他人诬陷?”杜宁面露不屑道。
“笑话!”
冯金铭反驳道:“这衙役依律法行事,何错之有?杜君,这件事你真的做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