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戏子,要对江文若动手,背后没有人我是不相信的。”
这确实是实话,齐平跟着点点头,“可是,二爷又为何要查呢?”
傅年总不会是为了帮江忱吧?
这俩人,估计恨不得把对方给踩进泥潭里去了。
要说是为了对方去查这种事情,那齐平肯定是不相信的。
但是你要说类玉哪里得罪了傅年吧,这比叫齐平去猜类玉是怎么想刺杀江小侯爷还来的为难他。毕竟好歹类玉和江小侯爷人都在金陵呢,这傅年,可是身在南疆的。
类玉怕是从来没离开过金陵吧?
所以齐平也想不到这背后到底有个什么目的了。
傅年笑着道,“这戏子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他背后的人,我却是有几分兴趣的。”
齐平略微停了停,心底忽然便冒出来了一个猜测,“二爷是说?”
傅年笑得灿烂,“是,没错,我觉得他背后的人,和陈礼脱不开关系。”
这句脱不开关系可真是说少了,看着傅年的表情,那意思分明就是,他就怀疑这件事是陈礼做的吧?
齐平是没敢接话了。
这现在看起来,就是楚王府镇南大将军府和陈礼三方争鼎,他这个无名小卒,还是不要说话来的比较好些。
“齐大人,”傅年手在桌上转着圈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