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毫无关系啊。”
看着萧定权一副装傻的表情,朱标凑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句的问道:“哦?是吗?怎么孤听说两淮盐都转运司衙门现在形同虚设,这盐价具体卖多少,朝廷说了不算,得萧总商点头之后,才算数啊?”
萧定权面露惶恐,连手中的筷子都拿不稳,掉在了桌子下面。
只见他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的道:“殿下,草民不敢啊,草民只是个商人,哪里有那个能力啊!”
朱标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只是这笑容在在场的人眼中,宛如地狱般可怕。
轻轻的扶起萧定权,他低声道:“萧家主这是做什么,不过是孤的一句玩笑话罢了,快起来。”
饶是萧定权这般经历过无数风雨的商人,也不摸不清这位太子殿下的套路。
上一秒还在笑脸相迎,下一秒就是暴风骤雨般的质问,在下一秒又是和煦的春风。
只见萧定权心有余悸的坐在那里,剩下的三人哪里还敢乱说话,都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朱标也没有继续为难他们,见到震慑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便转身对着王建国道:“王大人,你看咱们扬州的富商多配合,这样,孤初来乍到,对两淮盐政还不了解,你带着府兵,让四位家主带路,去扬州各处,将他们售卖食盐的账册抄录一份,给孤带回来。”
王建国见状,用力的点了点头,朗声道:“微臣定不辱命。”
随后阴恻恻的看着饭桌上的四大盐商,冷声道:“四位,走吧。”
四大盐商也只能无奈的跟在王建国身后,离开了转运司衙门,一时之间,扬州街巷之内,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