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小军见状不由得出言嘲讽道:“呵呵,老汪家主还在的时候,那是何等英雄,就连萧家主做什么决定也得问过汪家主的意见,可惜啊,现在的汪家成了萧家的狗喽。”
马家与鲍家一直对萧家霸占着总商的位置不爽,如果汪家臣服于萧家,那他们两家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就连鲍云涛的脸色也变的有些不自然。
汪藏海也不恼,他手中不停的摇晃着一把折扇,嘴角依然挂着笑容:“马伯父说笑了,藏海是晚辈,萧伯父是总商,自然该多听多看,不过小侄倒是认为,太子殿下设宴并不一定是鸿门宴,既然要彻查盐务,没有我们的支持,他根本就查不下去,而且现在盐场根本没有多少存盐,存盐都在我们手中,一但我们出事,那从明天开始,全国的盐价都会疯长,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会不考虑这样做的影响,所以小侄猜测,大概率是先礼后兵,与我们重新立规矩罢了。”
萧定权的眼睛一亮,暗道这小子可以啊,怪不得老汪要把诺大的汪家交到他手中,真是不简单啊。
汪藏海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也让在场的众人都听进了心里,大家都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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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权嘲讽道:“土埋半截的人了,见识还不如一个小娃娃。”
马占军的老脸一红,拂袖不再说话。
鲍云涛也是继续追问道:“那我们要去喽?要不要带着礼物?”
萧定权点了点头:“自然要带,不过人家是太子,什么东西没见过?岂能看上你我送的东西?不需要太贵重。不要失了礼数便好。”
见到萧定权发话,所有的盐商都了主心骨,纷纷告退。
入夜之后,两淮都转运司衙门灯火通明,以太子朱标的身份地位,身边的护卫自然不少。
整个衙门都被禁军围的水泄不通。
一般的商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哪怕是四大盐商见到禁军泛着寒光的铁甲也有些打怵。
朱标身穿太子的明皇礼服,王建国就像是一堵墙一般,忠心耿耿的站在身后。
四大盐商齐齐跪地:“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朱标故意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仿佛一柄深邃锐利的刀刃,扫过下跪的四人。
常年身处高位的气质倾泻而出,压的四人喘不过气,都在心中暗暗揣摩着太子的意思。
过了片刻,又宛如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朱标一声轻笑,平静的道:“都起来吧,不要多礼,入座吧。”
四人这才如释重负,缓缓起身,小心翼翼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在见面之前,他们都低估了太子朱标的威压,不过也是,对于常年协理朝政,手握生杀大权的朱标来说,他们这些商人还是差的太远。
唯一能保持淡定的反而是摆弄着扇子的汪藏海,他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四处打量,完全没有一丝紧张。
就连朱标也对其提起了兴趣,缓缓开口道:“这位是汪藏海汪家主?果然是年少有为啊。”
汪藏海慌忙起身,受宠若惊的道:“殿下,草民汪藏海,有劳殿下记挂。”
朱标笑着抬了抬手,示意让他坐下,随后便直入主题道:“各位都是两淮一代有名的商人,孤就不打哑迷了,这次孤是奉圣命前来,督察盐务,现在世面上的官盐定价是一斤四十文,与年初户部核定的一斤七文实在是差的太远,不知道这是为何啊?”
见太子如此单刀直入,其余三人都不敢接话,默默的将目光投向萧定权。
萧定权脸上露出浓浓的不解,语速缓慢道:“殿下,盐价都是两淮盐都转运司衙门定的,我等商人只是负责购买盐引,从朝廷控制的盐场拉出售卖而已,这盐价与我等盐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