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娄室说出军中粮草,只把这金兀术惊得跌落下马,如今这大金声势浩大的征西大军,却只剩下十一万人马,粮草更是只够三日所需。
随着兀术跌落下马,众人纷纷从回过神来,娄室急忙问道:“贤侄,贤侄,贤侄你这是怎么了?哈密蚩,你家大帅这是怎么了?”
“回王爷的话,四殿下昨日数场大战,身受重伤,方才上马已然是强打精神,现在听闻王爷军中粮草,打击太大,这才,这才.......”
“什么?莫非你们人马折损了,连粮草也折损了吗?这,这些南蛮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了?”
“王爷,我等连营盘都没扎下,大军就被南蛮几次冲杀,乱军之中那赵斌还专门派人毁我粮车,如今一万人马也只剩下三天粮草了。”
“好好好,我现在倒是格外好奇这位赵斌了,计毒莫过绝粮啊,竟然不知不觉间就让我等陷入里无粮草、外无援兵的境地。”
这边娄室还在马背之上思索,一旁的勿迷西却急急唤道:“王爷,咱们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头等要务乃是军心啊,而且咱们这三日粮草该怎么办啊?”
完颜娄室闻言坐在马背之上,向着身后望了望,又向前看了看,果然发现随着兀术栽落下马,这十一万大军之中议论之声已然微微响起,要是再不加制止,恐怕就要生出事来。
娄室急忙道:“诸位,眼下大帅重伤昏迷,然三军不可一日无主,某暂代帅位,传发号令,诸君听令!”
这娄室无论身份、威望,还是手下的兵马,过往的战绩,都足以代替兀术发号施令,因此众人纷纷正色拱手道:“请王爷传令!”
娄室当即回身唤来自己军中主将,随即道:“哈密蚩、勿迷西,你二人仍为军师、参军,火速协同本王军中主簿,整合两方人马,清点甲帐粮草一应物资,统一收归中军由本帅统一协调发放。”
“是!”
随即娄室又点手唤道:“赤盏晖何在?”
话音刚落,一名大将一抖丝缰,催马来到军前,“回王爷,末将在此!”
“本帅命你速领本部三千人马,沿我等来路去寻被我等遗弃的粮草甲帐,随后尽数押来前军!”
“大帅放心,此事包在某的身上!”
完颜娄室点点头,随即大手一挥道:“众军听令,原地休整一个时辰,随即快速进军,直奔富平城下,某倒要看看这赵斌究竟有何能耐!”
那边哈密蚩拨马刚欲去整军,一听娄室此言急忙一勒战马,回头道:“大帅,这赵斌可不是好相予的,咱们现在的情况直迎他们兵锋而上,是不是不太好?”
“军师,如果那封军情真的如你所想,是那什么赵南蛮所传,那你觉得他会放弃我们抛弃的甲帐粮草吗?恐怕我们刚走不久那些粮草也就被带走,如今永兴军中哪个城池也没有能力供养咱们这十余万大军了,可要是退回太原府一来咱们粮草不足,二来这永兴军路恐怕就要拱手送还宋人了。”
“那依王爷之见呢?”
“兵锋直逼富平,强攻宋人营盘夺粮,到那是我等方有一线生机啊。”
哈密蚩想了想,随即点头,“谨遵王爷大令。”
完颜娄室不愧是大金名将,三言两语就定下接下来的方针,而这也正如赵斌所愿。这边哈密蚩和勿迷西两人忙的通身是汗,总算是将两边人马整合在了一处,这两军会合可不是简单的战在一起就行,其中兵种配合、新老相助、士气高低都在考虑范围之内,而娄室只给了一个时辰,可把这两位累的够呛。
不过好在也算初见成效,这十一万金兵在重新整合之下,士气又上一个高度,一个个盔明甲亮,手中刀枪寒光乍现,一眼望去扯地连天,声势浩大。这十余万人每人轻轻动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