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戈渊将他放在了二人中间,不一会,他便睡去了。
周戈渊此时也困倦的很,从昨天到现在还未睡。
次日一早,周戈渊早早的便起来了,他着一旁阿音交给他的手图和假音,目光沉沉,给他们母子将被子盖好,穿衣出去了。
谢德音睡到日上三竿,才神清气爽的起床。
昱儿和那男人都不在了,听着院中昱儿咯咯的笑声,谢德音披衣起来。
只见廊下挂着一只鹦鹉,此时丫鬟们觉得有,拿着吃食喂着,哄着它开口学话。
“哪儿来的鹦鹉?”
“姐,这是前些时候王爷送给公子的。昨天下午公子一直不开心,奴婢便回王府取来了。”
青黛没有告诉谢德音,其实原话是:这子这么话痨,找个鹦鹉陪他。
谢德音见那鹦鹉生的好,觉得十分有,便问道:
“都会些什么话呀?”
养鹦鹉的丫鬟此时上前回话道:
“回夫人,这鹦鹉是奴婢养的,会的可多了,比如‘王爷万安’‘公子万福’,它都会。”
谢德音觉得有儿,接过孩子,逗着那鹦鹉。
“个公子万福。”
那鹦鹉跳到笼子上,昂着漂亮的头颅,只听着它开口忽道:
“崽子,叫爹。”
谢德音:“......”
丫鬟:“......”
只有那个崽子一见它开口就咯咯的笑。
“傻子!”谢德音着儿子,就差翻白眼了。
养鹦鹉的丫鬟吓坏了,跪地求饶:
“夫人,这不是奴婢教的。”
谢德音自然知道不是她教的,而是某个无耻之徒教的!
“不关你事儿,下去吧。”
谢德音今日得回去了,周戈渊今日会派人将寺中重伤那人接走,多少得畏忌人言,不能在城中留太久,等着七七四十九天祈福结束,便可回来了。
她先将孩子和奶娘青黛她们送回了王府,才留了话,乘马车回护国寺了。
到了午后时,周戈渊派来接这人的下属便到了。
往日里,不管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长风长宁来,今日却换了人。
“长风和长宁呢?”
“回夫人,左侍卫被王爷留在后院马厩喂马,右侍卫去了定襄。”
谢德音挑挑眉,问道:
“长宁何时去的?”
“前天夜里。”
也就是周戈渊和她欢.好那夜,他什么都没问,便让长宁去了定襄。
“那人受伤极重,且前夜还有人欲取他性命,你们路上要当心。”
“夫人放心,禁军陆指挥领队随行,不会有事。”
“陆指挥?”
“便是陆修齐陆大人,陆大人在围城之战中功勋显著,此时已被王爷授命禁军步兵城门卫的指挥使了。”
明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