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我们可没有签婚前协议,我若是和你离婚,能分到多少钱。”江舒捧起脸,好整以暇地想。
大过年的,傅时宴被她气笑了,“你挺会算计啊江舒。”
她一双眼睛可怜巴巴。
“傅氏的律师团从不做亏本生意,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也对,你有律师团。”他们定然不会让她拿走一分钱。
“你好像很失望,怎么,想离婚?”傅时宴一吻封缄,亲不够似的。
江舒被亲得喘不过气,连连摇头。
就是这空挡,傅时宴突然失神了片刻,他想到了曾经跟江父签的离婚协议……
但愿那个协议,永远不会有拿出来的机会。
这一天过得平静,夫妻二人带上老江,前往了老宅跟爷爷一同过年。
爷爷脸上还有些脾气,但这么多人一同,总归是热闹的,那点气很快就不见了。
吃过年夜饭,江舒跑到院子里放烟火玩,傅时宴陪同在侧,见她就犹如是自己养育的女儿一般。
头顶烟火盛放,傅时宴突然:“以后不能要女儿。”
江舒疑惑:“为什么,重男轻女啊?”
“她若是长得太像你,我怕是舍不得将她嫁人。”一言一语间,已经谈到二十多年后了。
江舒红了脸,踮起脚尖,摘掉他头上落下的烟火碎屑。
傅时宴听见心跳的声音,当下俯身,亲吻在她的唇上。
这场烟火下的亲吻持续良久,最后江舒气喘吁吁,埋首在他怀里,听见他磁性的声音在自己耳边:“江舒,我们的第三年要来了。”
不知不觉,已经两年过去了。
江舒同样心如擂鼓。
就在这时,傅时宴放在西裤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替他取出来,了眼,是个陌生号码。
傅时宴垂眸着,过了三秒,才伸手接起。
他侧身,江舒不解,总觉得他似乎带着心理压力。
那头不知道了些什么,傅时宴良久没有回答,过了片刻,他才发出轻声,“我知道了。”
江舒第一时间上前,担忧道:“怎么了?”
是一种很奇怪的眼神,里头夹杂的情绪太多,让人难以分辨。
傅时宴几乎眷恋地着江舒,挤出笑容,“公司临时有事情需要处理,今晚可能要委屈一下傅太太自己睡觉了。”
这话一出,江舒顿时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好吧,傅太太批准了。”
傅时宴俯身给了她一个拥抱,有些紧,“等我回来。”
“路上心。”
男人进入老宅,跟正在春晚的两位长辈解释了一下,走出去一段距离,又回头了眼江舒。
她站在烟火之下,温暖动人。
她冲他挥手。
傅时宴这才上车。
不知道为什么,江舒总觉得他有些奇怪,但又不出是哪里奇怪。
她想着,也许是自己多想了。
傅时宴走后,江舒陪长辈了会电视,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自青樱。
她没多想,“新年好青樱。”
青樱低声快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