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晚瓷的脸垮了下去:“……”
老狐狸。
姜二爷正色道:“你也别让薄总去查,当年的事不简单,曝光了是要丢命的,对方蛰伏这么多年,万一狗急跳墙……世上钱的人这么多,为了钱不要命的也多,自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他点到即止,但沈晚瓷听懂了。
如果那人知道自己要曝光了,很可能对薄荆舟不利,毕竟都是死,带走一个是一个。
凉亭离主宅有些距离,声音传不到那边,但从落地窗前又能清楚的到。
姜沂合此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了眼淡然的薄荆舟:“我二叔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般特殊过,你就不担心他们会发生点什么?听父缺失的女人在成年后,总会对比自己年长许多的男人产生感情,来弥补自己幼年时缺失的父。”
她窥着薄荆舟的脸色。
男人虽然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冷酷模样,但向凉亭方向的次数却多了,且眼底的神色越来越冷。
“我二叔没结婚,零绯闻,虽然上了年纪,可除了眼角有些皱纹,半点都不显老,身材比起有些年轻人而言也是丝毫不逊色,他四十出头,绝对没有会怀疑,而且英俊儒雅,”姜沂合这话半点没加水分:“而且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有阅历、有学识、有经验,疼起女人来就跟宠孩子似的,如果我二叔真追求沈晚瓷,你觉得她能把持的住?”
薄荆舟的视线落到姜沂合身上,灯光映在他漆黑的瞳孔中,冷漠而森寒,“姜姐,你该走了。”
不等姜沂合做出反应,保镖已经直接握着她轮椅的把手,将她从客厅推了出去。
耳边安静了。
薄荆舟将视线投向凉亭那边。
不知道姜二爷了句什么,原本正经严肃的沈晚瓷突然笑了,嘴唇微动。
听不见,但从嘴型上来,她的是:“谢谢。”
薄荆舟着灯光下女人精致带笑的脸,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的线。
虽然姜沂合的话听着刺耳,但不得不承认,两人坐在一起的画面上去真的格外的——般配。
烟雾袅绕的水池边,一男一女隔着灯光对视,周遭的花都显得碍眼了。
这一刻,什么年龄不年龄的,都完全不重要了。
薄荆舟耐着性子又在位置上坐了几秒,终于没忍住心里一层一层涌上来的烦躁,猛的起了身,凳脚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尖锐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