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九放心了,去酒店总服务台问机票。
方迪驱车提前两个小时把老九送到机场,老九将乘坐晚上8点的航班回纽约。老九担心方迪开夜车路上不安全,就早早让她回去了。方迪离开机场时天色临近黄昏,回到市区大街上已是灯光璀燦了,冬季的北京城到了晚上显得格外绚丽和繁华。
车子快到新房的小区,路过一家饭馆,店家在饭馆门摆个摊子卖盒饭,方迪停下车过去买了一个盒饭,放到车的仪表台上,开车回新居。
进了门开灯、换鞋、脱下外套……她坐到沙发上准备吃盒饭,这就是她的晚饭了。她拿着一双一次性筷子愣神:一没吃……;愣了一会儿,她放下筷子,盖上盒饭,穿上外套下楼去了,步行走出小区。出了小区大门就是一条大街:大街两侧店铺林立,她走进一家门面不大的烟草专卖店,买了一包烟、一个一次性打火机、一个乳白色的陶瓷烟缸。
回到屋里,她坐到沙发上抽烟,继续愣神……抽到第二根烟:她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走了几圈,熄掉烟:再次穿上外套下楼去了,到街上一家小饭馆买了一瓶白酒和一包五香卤煮花生豆,回到屋里一个人喝酒。没有酒杯,就是举着瓶子喝。花生豆也没放到盘子里,就用手捏着吃:然后用纸巾擦擦手。屋里静静的:没开电视,没烧热水,甚至连一只钟表的声音都没有,只有方迪默默地抽烟、喝酒:偶尔放嘴里一颗花生豆……
不知过了多久:烟缸里的烟头都塞不下了,酒下去了大半瓶子……她终于喝醉了,头重脚轻地到洗手间呕吐,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挣扎到沙发上的,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方迪驾车来到张志诚的工作单位。尽管她醉了一夜,但是出了家门的女人永远是一丝不苟的,除了眼神里稍稍的倦意,她依然是美丽动人而气质出众的。她把车停在大门的一侧,走到警卫室窗。
方迪说:“我找张主任。”
值班员闻到了方迪呼吸中的酒气,皱了一下眉头:问:“哪个张主任”
方迪回答:“张志诚。”
值班员问:“有预约吗”
方迪回答:“来之前我给张主任打过电话,您可以核实一下。”
值班员到里面打了个电话,回来说:“证件:登记一下。”
方迪拿出身份证递过去:值班员很仔细地检查、验证,然后记在登记簿上,写完让方迪签字,把证件还给方迪,给了方迪一张准人证。
值班员说:“进门照直走:到那栋三层办公楼有人领你进去。”
方迪把车开到纵深的三层办公楼前停下:刚下车就有一个工作人员迎上来。工作人员问:“是方小姐吧”
方迪出示了一下准人证,说:“我是方迪。”
工作人员说:“请跟我来。”
到了张志诚的办公室,工作人员先是轻轻敲了两下门,听到里面的人说“进来”才推开门进去,说:“张主任,方迪小姐到了。”
张志诚正伏在桌上办公,抬头说:“请她进来。”
工作人员对方迪说:“请吧。”说完关上门离开了。
张志诚看了看方迪,指了一下对面的椅子,说:“坐吧。”
方迪坐下。
张志诚说:“说吧。”
方迪把叶子农委托老九、老九因为家里有事又委托给她,叙述了一遍。张志诚听完,问:“你喝酒了?”
方迪尴尬地淡淡一笑,说:“见您这样的大官,我得喝点酒壮壮胆子呀。”张志诚也笑了笑,说:“你爸的官更大,都壮胆子得多少酒够你喝呀”方迪迟疑了一下,说:“我把话带到了,就没我的事了。那您忙,我就不打扰了。”说着拿上挎包要起身告辞。
张志诚摆摆手示意方迪坐下,说:“外界对叶子农有各种调子的解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