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一剑直劈出去。
霎时间,剑气激荡,双剑交错,赤色剑气势如破竹,摧古拉朽一般与那柄迎面而来的飞剑错身而过依旧势头不减。
那柄迎面而来的飞剑被曹沫一剑斩断,如断线风筝一般掉落在地。
而那柄飞剑的主人,此时正满脸错愕驻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阵微风吹过,“扑通”一声响,一颗圆滚滚的脑袋掉落在地,脸上写满了不甘心。
那些原本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争斗的土匪霎时间乱成了一锅粥。
白面判官脑袋还未落地之前,他们看着一致认为那位白衣少年会是自己老大的手下败将,因为在他们看来,战况是一边倒的老大压着那为位少年打,只是每次都被那位白衣少年险之又险的躲过了。
如今战况变换之快,自己的老大在顷刻间被一剑枭首,他们实在是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如今由不得他们反应不过来,因为那位白衣少年在将自己老大枭首之后,正眼神冰冷地看着自己这边。
有不长眼的一见情况不妙撒腿就跑,可是在顷刻之间就有一柄飞剑就带着可怕的破空声呼啸而至,又是一颗血淋淋脑袋直接离开肩膀。
一些脑子灵光的,知道直接跑的话是必死无疑,马上提刀冲向最近的村民,其他土匪也反应过来有样学样,立马也跟着将刀架向了离自己最近村民的脖子。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三十来个土匪气势汹汹地冲向最近的村民,人群一片混乱,哭声连连。
看到土匪们抓住村民做要挟,曹沫不敢轻举妄动,立马将飞剑召回身边。
白衣曹沫持剑而立,青衣南嘉鱼双手各持一柄短刃,怒视着对面那群杀人如麻的土匪。
“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一位手持大刀的土匪冲两人喊道,同时将手中那把大刀架在了自己身前那位面如死灰的妇女的脖子上。
那人见曹沫两人不为所动,心中窝火,又加大了力度,锋利的刀刃上,霎时出现了一抹血红,被胁迫之人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血液淌下,惊恐地嚎叫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让我们离开,不然的话,这些人就要给我们陪葬,”那人说完,又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要是不能呢,”曹沫面色冰冷地答道。
“要是不,这就是结果。”
那人说罢,就要一刀按下,那位在他身前的妇女听到他的话,也绝望地闭上了眼,眼看地上就要再添一颗透露时。
那把架着的刀却迟迟未曾按下,咣当一声,一把阔口大刀掉落在地,众人被大刀掉落的声音所吸引,等再看时,所有土匪已经不见了踪迹。
南嘉鱼知道,这是曹沫飞剑的本命神通。
劫后余生的人们还未从刚刚那场危机中缓过神来,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在这不过几丈之地,落针可闻。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对着面前两位气度不凡的少年男女口称神仙,连连道谢,磕头跪拜。
马上所有人也都反应过来,都开始跟着喊,跟着磕头。
一袭白衣的少年没有说话,站立在原地的,而手提短刃的南嘉鱼本想要上前将他们扶起,却被曹沫叫住。
曹沫转身牵过那匹神俊的照夜玉狮子马,走到南嘉鱼身边,对着她轻声耳语了几句。
随后两人一马就踏着风雪离开了。
路上,满脸疑惑的南嘉鱼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问题,
“我们怎么就这样走了啊?”
“不走干嘛,留在那里吃席吗?”
对于曹沫这句话,原本一脸疑惑的南嘉鱼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曹沫看到南嘉鱼少女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冲她解释道:
“在我们来之前,你不是说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