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割地于胡,是天意啊……。”良久,盖仁聪颤抖着说道。
事实上,为什么东胡那么少的人口和资源,那么少的将士却能大败大颂,原因?满朝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吕文宽和盖仁聪当然也是明白的,确实是君之错啊。但“圣人”的思想告诉所有人,君错是不能说的,不仅不能说,作为臣民,还要主动把君错揽过来,扛起来,哪怕杀头。
历史上有不少人,愿意或被愿意的为君分忧为君顶罪而死。君是天子啊,怎么可能有错,若有问题,那一定是臣民们的错。
啪!
马汉山又拍了一掌桌子,冷冷的哼了一声说:“狗屁……。”
盖吕二人不吱声,马汉山看了他们一眼,忽然笑道:“我如此大逆不道,你们把我抓住砍了岂不是大功一件?”
“马公子……。”盖仁聪顿了一下说,“还是说正事吧,尔挟持吾小儿意欲何为?”
“谈生意…我没挟持你们儿子,我只不过是用他们请两位前来而已,若无他们,我一介山民,想见到两位金面,难如登天啊。”马汉山笑说,总算回到正题上了。
事实上,马汉山折腾这一番,还真不仅仅是为了卖止血包,他这样折腾,一是看看传言中的盖仁聪和吕文宽是怎样的人,可不可能结交成伞子。二是…当然是做生意了,大生意,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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