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贵姓名。”盖仁聪终于想起,自己还没知道这个挟持儿子的“元凶”叫什么。
“失礼,在下锅盖山瓦缸寨马汉山。”马汉山站起来伸出右手。
额,大佬,你这样做什么意思?别人哪懂你这套?莫不是你要向全大颂推行你的握手礼?那些酸儒会把你骂死的。
“马…马公子…你这是……。”盖仁聪竟称马汉山为公子,很给面子啊,但他不明白马汉山伸手干嘛。
“盖大人,这是我家乡的握手礼,握握手好朋友……。”马汉山直接抓住盖仁聪的右手握了握,然后啪的一声立正,向吕文宽行了一个军礼。
“小马…马公子,你这又是……。”吕文宽忽然发现场子竟然完全被马汉山控制了,暗暗惊叫马汉山是一个妖孽。
“这是军礼,是最有分量的军礼……。”马汉山笑说。
“也是你家乡的…马公子你不是大颂人?”吕文宽严肃道。
“这是我独创的军礼,现在流行那些打躬作揖,非常不适合军人,第一,军人怎么可以没腰骨呢?这鞠躬算什么回事?军人是宁折不屈的,腰,绝对不能弯了。第二,作揖礼非常不安全,当你给别人作揖行礼的时候,对方出手攻击的话,根本没时间恢复身形避让,更没时间反击。但我创的这个军礼就不一样了,对方就想突袭都找不到破绽,即使是正在行礼,都可攻可守……。”马汉山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把军礼的“知识产权”拿过来了。
不过,马汉山说的这两点,却是大实话,军人怎么可以弯腰呢?绝对不行,见人就弯腰的军队能打胜仗?那就怪了。而作揖行礼的时候,确实是最佳的被暗算时刻。
“受教了……。”吕文宽沉默了一下,郑重的对马汉山鞠躬说,他认同了马汉山的观点,军人,确实应该宁折不弯,军人确实该有自己的礼式。
“马公子,请教我朝该如何收复失地。”盖仁聪似乎非得逼马汉山发表建议不可。
“国家意志,人心,武器。”马汉山缓缓说道,“现在从皇帝到大臣都安于现状,国家没有收复失地的意志,也没有拼死一战的意志,即使有一万个吕将军,也是不可能收复失地的。值得庆幸的是,民心还在,虽然隐藏了起来,只要有了国家意志,民心马上就起来了。至于武器,我想骂一句,大颂上下全是废物,历代皇帝全都是昏君,大颂如此富裕,大颂有如此多的新技术,大颂建朝一百多年竟然没装备任何新武器,现在更连军马都没有…真是一群废物…废物……。”
马汉山越骂越大声,盖仁聪和吕文宽被吓得面如土色,这小子他…他他竟然骂皇帝,杀头大罪啊……。
“公子慎言…慎言啊……。”吕文宽颤抖着声音说。
而盖仁聪却是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他还算好了,换别的所谓文人,听到马汉山这样骂皇帝,只怕早已吓晕过去了。
在古代,皇帝就是天之子,莫说骂,就是有关皇帝的任何东西,都不能乱说的,非要说的时候,都得恭敬,否则就是对天之子不敬之罪,要杀头的。所以,古人无论在哪里,谈到皇帝的时候,都要用最尊称,而且还要隔空对着皇都方向行礼。
盖仁聪和吕文宽被吓成这样,是怕马汉山的话传到皇帝那儿啊,那样的话,他们会被牵连的,也许不会死,但官是肯定要罢了,说不定还要流放。
“哼,慎什么言?不是吗?大颂地大物博,物产丰富,人杰地灵,有人有物,将士比东胡多数倍,但却被人家侵占了半壁江山?谁之过?昏君第一错,文臣武将第二错。他们为什么错?就是因为没有意志,思想迂腐落后…哼…不说了,气死我了……。”马汉山说着,一拍桌子,气得要杀人的样子。
沉默,包厢里非常安静。不,整层楼都非常安静,都被马汉山的说话吓傻了。
“马…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