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面前,“赵姬,放肆!我是孩子的父亲,别以为仗着王疼你,你就可以这般猖狂!”
赵灵渠冷笑,眼神没丝毫畏惧,“猖狂?我是这个殿内的主人,殿内所有人都得听我的,猖狂二字怕是不妥。”
她语气生硬,一点面子都不给嬴子楚留。
阿姣上前一步,就听嬴子楚咬牙怒斥,“退下。”
阿姣为难的跪在地上,周围伺候的人也跪在一地。
风吹过,池水泛起阵阵波澜。
跪在地上的人霎时觉得后脊冷的发凉。
嬴子楚脸色阴沉的可怕,“都滚下去。”
阿姣立刻带着所有下人下去。
整个小亭子中,惊得可怕!
魏卿卿慌张的解释,“赵监造,公子好歹是成蟜公子的父亲,过来看看并不为过,你这般阻拦,怕是王知道了,也会斥责姐姐。”
赵灵渠挑眉,“是吗?若是仅仅来看,为何还要带着你?”
魏卿卿脸色发白,娇声叫屈,“姐姐,妾身也喜欢孩子,求着公子让妾身来的。”
赵灵渠放在两侧的双拳紧握,“你在旁边说两句,然后公子怜惜你,再次动了将成蟜过继给你的做法。”
对,一切都很顺理章程。
在赵灵渠没回来之前,魏卿卿也打算和嬴子楚撒个娇,重提过继之事。
魏卿卿被戳中了心思,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妾身如今还没有孩子,前几日落水后,宫医说,今后困难有孕。公子蟜和公子政都是公子的孩子,监造平日里又这么忙,还要抽空照顾公子政。”
她一脸怜惜的看着睡得如同小猪一般的成蟜,带着母性的温柔,“总要有人照顾成蟜公子。若是监造放心妾身,妾身定会视如己出。”
语气的肯定和决心。
这番话,在任何人听来,都是为孩子好的肺腑之言。
赵灵渠泰然自若的看着魏卿卿演戏,冷瞧着嬴子楚面色动容,“我现在和公子已经和离,若是成蟜交给你,几年后,你就是公子的正妻,再过个几年”
她确定的看了眼周围,声音压低,“你就是他的王后,他日册立王太子,阿政置于何地?阿政的身份置于何地?名不正则言不顺,若是阿政、成蟜死于同父异母的兄弟手中,我认了。可你得做法,莫不是想让他们亲兄弟相残?”
她目光失望的看向嬴子楚,语气委屈,“公子莫不是也是这么想?人生于世,最大的痛无非是亲人的不信和骨肉血亲自相残杀!我好歹也尽心伺候公子几年,公子为何要这般对我?”
历史上,嬴政的身世一直被诟病,其中不乏有人故意谣传。
也是因为嬴政的身世,成蟜才会受吕不韦的挑唆,反秦!
这辈子的历史,嬴政的身份血统、兄弟和睦,都要出现在史书上!
赵灵渠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张弛有度,懂得在一些时候示弱。
尤其,她拿住了嬴子楚最想要的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