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拜访为名,一家家走访,两天下来,星洛却都说不是。
胤祯两日后回来,便瞧见沈婳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忙上前扶起沈婳玩笑道∶“怎么,终于也知道想我了,这模样敢情是害了相思病不成?”
“去去去,我累的要死,你别再来闹我。”沈婳刚洗了澡,胤祯黏糊糊一靠过来,犹如热浪扑面,燥得慌。
胤祯伸了个懒腰,在沈婳身边躺下道∶“这几天可把我累坏了,让我靠着你躺一会儿。”
沈婳用腿将胤祯踢开,往旁边挪了挪∶“一身的味,闻不见啊,赶紧去洗洗。”
胤祯耷拉着个脸,抬起手自己闻了闻,不情不愿的起身去洗澡。
星洛见胤祯出来,方跑进沈婳屋里道∶“额云额云,我刚看了,那花名册上还有几家因为发丧没找到人,我看十四爷都回来了,应该是都回来了吧。不如明天我们再去啊。”
沈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星洛脱了鞋,坐到沈婳身边,摊开花名册道∶“额云,你瞧,这个叫做纳兰富清的我们就还没见到……”
“他直接过,念下一个。”沈婳往里又靠了靠,整个人恨不得贴在墙上,汲取凉意。
“为什么啊,额云,他也是娶亲了吗?”星洛拿着花名册给沈婳扇风。
“他没有娶亲,只是……”沈婳想了想,该怎么和星洛解释gay这个词。
沉吟半刻沈婳开口道∶“他吧,好像不喜欢女人。反正听说他二十多年来,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全是小厮。”沈婳还是很支持纯爱的,因此言语里对富清颇为欣赏。
星洛砸吧了两下嘴,皱眉道∶“好吧,那还真是可惜了,他的名字还挺好听的呢,我还挺期待见到他的。”
沈婳想起纳兰富清那不俗的面容傻笑道∶“他确实长的不错,就只是性子太冷了,不大好接触的。咱们还是看看下一个吧。”
星洛下巴抵在沈婳肩膀语气哀怨∶“早知道当时我那一鞭子就不应该收住,直接打过去就好了。”
见沈婳听的不明白,星洛鼓着嘴道∶“额云难道忘记了,我的鞭子是特制的,因此打到人身上的伤痕是独一无二的,我一眼就能认出。这样我就可以直接扒了他们的衣服,检查伤痕就能知道谁是他了,哪用得着现在这么麻烦啊!”
沈婳扯了扯嘴角,感慨星洛真是比她还虎。
胤祯在门外走了进来,只松松穿了一件素色的家常旧的长袍,胸口微微敞着,能看到肌肤上的水珠还未擦尽,在胤祯壮硕的身躯上,留下一条条蜿蜒曲折的痕迹。
星洛见状,红了脸,立刻从沈婳床上爬了起来,穿鞋准备回房。
“对了,星洛,这两日我听太子哥哥说,汗阿玛好像要给你指婚,说是等裕亲王七日丧期一过,便要宣旨了。我想着,未必是你中意的那个人,趁圣旨未下,赶紧想想办法吧。”胤祯原想一回来就告诉星洛,不成想一看见沈婳便什么都忘了。
“什么玩意?!”沈婳立刻坐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星洛果然十分生气跺脚骂道∶“皇上也太贪心了吧,他这是要把天下所有的女孩子全都拢到他爱新觉罗家吗!毁我额云一个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把我搭进去,我死都不会嫁的,他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