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等着,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认同哪小子,带他来见我。要么就将这个小子堵在门外,让他自己滚蛋”萧霄背着手,回想起宴席的那一幕,伸手擦拭着眼角的雨水,似乎对他而言,这不过是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
“将军,这小子上次不是通过了考验吗?而且让阿蒙出手,这个小子根本就没有机会”祁连山面色错愕,他实在理解不了萧霄的想法,这不是把宁越往死里玩吗?
“还是那句话!我的军营里不要废物?”萧霄说完,漫步在雨水中,留给祁连山一个萧索的背影。
祁连山愣神许久,终归是叹息摇头,嘴中喃喃自语道:“希望不要闹出人命”
次日清晨,封恶丘出现一位怪人,此人双目绑缚白色布条,赤裸着上半身,手中帮着白色的绷带,鬓角的黑色长发肆意的垂落在鬓角,寒风吹拂着他的长发,而他依旧不为所动,随意找个个石头在坐在地上,手中拿着一并残破的小刀,随意在左手上来回把玩、。
单手操刀,没有丝毫的鼎气流转,但小刀就在在他手中,游刃有余的运转,就像是如鱼得水,男子赤裸的上半身并没有想象中的光华如玉,反而是伤痕累累,上面多有刀划剑往,这或许就是军人的功勋章。
“这人是谁啊!在这里杵着干什么”
“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来路”
许多过往的新军看着神色怪异的男子,正欲过去,男子却是伸手阻拦,面无表情道:“名字”
前几个过往的出头鸟,不服男子的刁难,直接出手,更有甚者直接叫他瞎子,他倒也不在乎,三下五除二,将这些人给打发了,被教训的士兵只能老老实实通报姓名。
这一招杀鸡儆猴让低下的人都老实了,路过的兵卒皆是老老实实的通报姓名,路过之后,皆是在议论此人究竟什么来路。
“这家伙谁啊!那么嚣张”
“嘘嘘!这是军营里的阿蒙将军,别惹他,他比祁连山将军更难相处,快走吧”
路过的士兵也不想惹事,掉头就走,生怕恶了这位将军,以免日后被穿小鞋。
宁越行走在路前,身后还跟着自己的老班底,鱼老叟、高牛等人,看着路过的行人一一通报,宁越秉着不惹事的原则,老老实的遵从规矩办事。
“宁越”说完自己的名字,宁越抬脚就往前走,原先一直在石头上坐着的阿蒙赫然站起来,挡在宁越身子面前,开口确认:“你就是萧将军在军宴上招来的小将军”
“正是”宁越见他知晓自己的来历,拱手作揖行礼,见他挡在自己身前,眼睛又蒙着布,宁越也不好多说,直接绕路而行,想要避开阿蒙。
然而此时的阿蒙伸出了自己的手,阻挡在宁越的身前,面色平淡道:“你过不去了,你可以离开了,留在这里只能是自取其辱,走吧!离开这里!你起码还能保住自己的面子“
宁越斜眯了眼挡在自己身前的手,眼中多了一层阴沉,身后的路南鸿正欲上前理论,旁边的鱼老叟像是知晓这其中的内幕,冲着众人摇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你不是萧将军?走开”宁越本就已经十分烦躁了,眼下被阿蒙拦路,内心的怒火终归是压抑不住了:“要么让开,要么躺在地上”
“小子够嚣张啊,你有什么........”阿蒙话还没说完,左手已经一拳打了上去,正中阿蒙面颊,此时的阿蒙整个人倒飞三米,这才坠落在地面,震荡无数的泥泞,宁越似乎没有什么负罪感,神色平淡道:“好狗.......不挡道”
“啧啧啧”阿蒙撑起身子,伸出大拇指擦拭着嘴角的瘀血,食指和大拇指上下摸索,将血水给退掉,阿蒙伸展着懒腰,笑呵呵的盯着宁越道:“力道不错,但........你成功的惹怒我了“
“我曾经听过一位老者说过这样一段话:狂妄比自卑更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