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生命的豪赌就这样结束了,宁越不是赢家,也不可能一直赢下去。
“小子!你让我变得暴躁了,我不确定你能否活过今晚,我最讨厌别人的威胁我”
“我会完成你交代给我的任务,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尽力帮你实现,但前提我们不是敌人,我需要实力,而你需要的是消息,等价交换才是双赢的法子”宁越努力将自己的资格和女将军持平,这是他谈判的筹码。
“奴隶,你好自为之,时间我给你,证明自己的价值”女将军似乎落不下脸面,化为一阵青烟融入在宁越的吊坠中。
宁越看着遍地的狼藉,内心极其的烦躁,心中也在暗自盘算如何拿捏这个女人,对于现在的宁越而言,至关重要的就是实力。
从怀中掏出那瓶灵虚丹,打开瓶盖倒处一枚,这或许就是自己突破的根本了,宁越张嘴吞下丹药,从储物袋中取出那枚破旧的陶瓷碗,运转灵力,将其悬浮在头顶,瞬间四面八方的鼎气不断汇聚在碗口,从碗底输送到宁越的天灵盖。
“嘭嘭嘭!”鼎气入体,灵虚丹飘落在鼎上,输送灵力的四樽方鼎燃烧起赤红色的火焰,不断灼烧丹药,无数的药力从灵虚丹的丹身散开,只是燃烧小小的一部份,充裕的鼎气就已经填满了宁越的丹田。
宁越小心翼翼的操控鼎气,生怕那些在丹田内漂浮的法宝前来掠夺。
这些法宝倒也识趣,老老实实的在周边悬浮,并未去抢夺丹药的鼎气,宁越这才放松警惕,开始不断炼化灵虚丹。
宁越催动饕决,自灵虚丹上开出一道黑色的口子,大口大口的吸允着灵虚丹,浓郁的鼎气如抽丝剥茧般输送到经脉各处。
乘着这个空挡,宁越仔细的打量这些不速之客,这些宝物以武器居多,其中还有几样小样的法宝,但大多都是光华暗淡,宛若凡物,宁越仔细的数了一圈,总共是八样宝物,有那位女将军先前使用的紫金锤和宝剑,还有戟、鞭、飞镖,其余的法宝皆是镇压之物,诸如:钟、塔、印。
看着这些东西,宁越的心情最为烦闷,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老老实实的修炼自己的鼎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宁越的境界也是愈发的圆满,随时会突破结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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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鸿关一处丘陵,更是是萧霄的新军营,眼下的萧霄坐在一米高的石头上,面朝西南,抬首眺望。
他在看!看自己的军旗。
这是一幅黑面黑字的红旗,上面写着篆体书写的萧字,军旗在微风的吹拂下左右飘摇,萧霄双手放于身后,撑着身子,任凭寒风吹拂着的鬓角,但他无动于衷,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军旗,像是在欣赏一副绝美的画卷。
整个疯恶丘十分孤寂,光秃秃的山丘上,除了石头就是泥土,周边的士兵在这里修建营地,一副忙忙碌碌的景象。
“哗啦啦!哗啦啦”天空下起了小雨,但萧霄依旧坐在石头上,看着自己的军旗在风雨中飘摇。
“将军,雨下大了”祁连山来到萧霄身后,眺望着天空,其上乌云幕布,祁连山汇报道:“各军大部分已经入营了”
“宁越呢?”萧霄似乎对这小子情有独钟,点名询问了他的去向。
“明日应当就入营了,将军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这还用我安排吗?军营里不服他的人太多了,但是我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争斗上,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我需要快速整军”萧霄有自己的安排,身子前倾,两脚一蹬,从石头上跳了下来,看向祁连山道:“阿蒙去哪里了?”
“还在玉树林,在哪里听叶落虫鸣”祁连山提起此人,脑海中会想起一道壮硕的身影,细细想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危险和棘手。
“明天就让他在大营